李宛秀说:“不说我了,说说你吧!”
“我是牛家排行老小,名叫牛建彬年方十七岁乡试及第头名秀才。”
“姑姑,奶奶叫了。”小光明的叫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他们不得不分开了。分手的时候,他们俩的手牵在一起久久不愿松开。临别的时候,牛建彬折了一根柳条送给了李宛秀。
李宛秀回去后,把柳条插在了花瓶里。她看着那根柳条,心里想着:他们约会时的情景。还不时地痴痴的发笑呐。
“表妹又坐在那里发呆啦!看,我给你送花来了”
说这话的人是石家三儿子外号石溜子。他边说着就走进了李宛秀的房间。
父亲和两个哥哥整天忙得很,他却闲得到处逛。自从家里来了个小表妹后,他就死缠着表妹不放。
李宛秀烦他烦得要命,却没有一点办法,也只能忍着了。
石溜子进了李宛秀的房间,直奔放花瓶的地方而去,嘴里还说:“里边插根柳条多不好看啊!”
在石溜子去拿花瓶的时候,李宛秀急了,说:“别碰,我喜欢插什么就插什么,你管不着。把你的花放在那里,我自己会插。”
“跟我还客气什么?我来帮你插。”
“别!”李宛秀生气了说,“三表哥,我让你出去,再不出去我就把你的花给扔出去!”
石溜子一看表妹生气了,就把花放在桌子上,很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李宛秀静了静心,拿起桌子上的花看了看,心想:花是好花就是送花的人太讨厌。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花插进了花瓶里去了。
李宛秀看着花瓶里的花和柳条想起了牛建彬写给自己的“好南水一荷”时,心里有了想画副画的意愿。
她铺好纸拿起笔来,缓缓画起。她边画边想起父亲被抓的那天,自己也是在闺房里画荷花图,画到一半时,家里发生了灾难。
如今她再画荷花,她要把画画完整而且要画出新意来,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
很快,她把荷花和柳枝画在一起了,并题上:“好南水一荷,念北岸丝柳”的诗句。李宛秀完成了画,放下手中的笔。她在细细地品味着自己的作品,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没过几天,他们在小光明的帮助下又约会了。
他们还是相约在那片树林里,这次的见面与上次不同。他们不再拘谨,一见面就牵起了手,相互间默默地看着。
还是牛建彬先开了口。“这几天,你想我了吗?”
李宛秀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没想?我可想你了。”牛建彬说。
李宛秀把手中的画交给了牛建彬,说:“在这里呢!”
牛建彬展开画一看说:“太好了,画好,画意更好,它表达出了我的心声,妙哉!妙哉!”
“我想你就画画,你哪?”李宛秀温情地问。
“我读书啊!我不能荒废学业。我要当个大官去救李大人。”牛建彬说得很激奋。
李宛秀听了这话很高兴,因为牛建彬不仅爱着自己而且还想着自己的父亲。这时,她感到很欣慰。
牛建彬一看宛秀的情绪还有些低落就说:“你凭什么称我为柳呢?还是丝柳。”
“那!你凭什么称我是荷?”李宛秀以攻为守地说。
“荷花美丽你也美丽不是正合适吗?怎么你还嫌荷花不够美丽吗?你好鬼啊!让我来回答你,你却不回答我。”牛建彬笑着说。
“丝柳才丝敏捷,情丝有情有意善良厚道,活泼健美大方,还有许多相像之处不再列举。”
“过奖了,我那有哪么好啊!”
“你比柳好,可是我没有什么可以拿来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