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再者,好歹也有能有人信咱们雁回是冤枉的。总不能满世界就只有骂雁回的声音。这种时候了,咱们若再不做点什么,那群刷笔杆子的,真当他们可以随意欺负正四品的诰命夫人了。”
杨鸿道:“儿子已经在做了。”
“那有个屁用?谁知道是你在背后干的?”闵氏这次实在光火,不肯再听儿子的,直接又带着人马,一路去了长青胡同,找华青云算账。
杨鸿拦不住,又觉得娘说的也有道理,便也只得跟着去了长青胡同。幸好大理寺的案子已审完了,他不需要再挂心那边。
闵氏和杨崎带着人,到了长青胡同后,恰逢华青云要出门,一伙人硬生生将他堵在了门内。一众妇人上前,打的打,骂的骂,很快便将华青云弄得一身狼狈,哭爹喊娘。
杨崎和闵氏见差不多了,才喝住了一干人等,上前一步跟华青云虽是个壮年男子,然手无缚鸡之力,又见对方人多势众,先就吓得腿软了。
杨鸿却是四处打量了一眼这长青胡同,忽然想起,这胡同里还住着一个人。
杨崎一把揪住华青云的衣领,闵氏上前啐了他一口,骂道:“华青云,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哪个。你欺负我女儿不过一个少女嫩妇,女婿又是朝廷要员,不好来跟你算账么?我这刁老婆子还不好惹呢!”
华青云瞅了一眼闵氏,只觉对方瞧着也不过三十五上下的中年美妇,实在不是什么刁老婆子。只是,这位穿戴体面,保养得宜的美妇人,这会儿拉开这样的架势,这是要做什么?他战战兢兢道:“不知这位太太是哪一个?”
“瞎了你的狗眼。自己好好看看自己写的话本。我今天倒想将你的老婆c女儿拉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样三贞九烈的人。”闵氏说着,还将话本甩到了华青云脸上。
华青云看了一眼那话本,便知道是什么人找来了。他道:“我我这里头写的是杨书和季传的丑事,又不是写的李传书。你你少来撒”
一旁的妇人们听他要骂闵氏,便都齐齐上前,一副又要揍人的模样。华青云吓得立刻闭了嘴。华青云的妻女听到外头闹成这样,又听人说要将她们押到人前去,连忙躲在后头,再不出来了,任由华青云在外头被人纠缠。长青胡同的人,纷纷围过来看热闹。也有路过的人,发现有热闹可看,也都挤了过来。
闵氏朝华青云又狠狠啐道:“你少敢做不敢当了。我刚才可没告诉你我是谁,不过是往你脸上摔了个话本,你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你还说自己心里没鬼?要不是因为你这话本里改了个人名,我早将你扭送到顺天府衙去了。你改换个人名,不就是怕吃官司么?不就是想着,你改了人名,就没人能来找你算账了么?这点小心思,你当别人都是傻的,想不到呢?你也没想到,我敢撕破脸,找到你门上来吧?我告诉你,你这种卑鄙小人,就不配让人跟你讲理跟你客气。我今日就是豁出去这张脸皮不要了,也要大家看看,你是个什么狗东西。”
杨崎没有闵氏嘴皮子厉害,此刻只是气恼道:“我们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家,只是你欺人太甚了。你败坏人家好端端的妇人名声,就不怕天打雷劈么?”
人群里,忽然传出一个尖刻的声音,道:“这可是贼喊抓贼了。李传书当初,不也总是这样坑害别人?秦尚书家,霍侯霍志贤家,哪个没被她坑害过?”
闵氏闻言,顺着声音往人群里瞧去,竟然看到了秦菁!
杨鸿也看到了秦菁,这才想起,秦菁的陪嫁宅子,位置也在这里。
“好啊!”闵氏冲过去,一把将秦菁拉了过来。秦菁仗着身边的丫鬟婆子都在,原本是不怕的,谁知道闵氏怎么那么大力气,硬是死死钳住她手腕一般,将她扯到了人前。闵氏现在可不怕秦菁,她道,“你是想说,说我女儿写《满堂娇》诬蔑秦家和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