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带我们过去,”张彪道。
“别了,几位长官,我领你们到这儿就好了,门儿还是你们自己敲吧,金镶玉这娘们儿的嘴吐不出什么好听的来,她要是知道是我带你们过来的,非得骂死我不可,”赵爷怯怯道。
“好,我们也不难为你,你先去吧,”钱世明对赵爷道。
众人望着赵爷远离的背影。
“张彪,去叫门儿,”钱世明道。
“啪啪啪,啪啪啪,”重重的敲门声。
“谁啊?别敲了,别敲了,谁啊?”屋内一名女子道。
“是金镶玉的声音,喊她,让她开门儿,”钱世明对张彪道。
“金镶玉,开门儿,警察署,找你有些事情,”张彪喊道。
“警察署?,”门“吱”的一声打开了,“哎呦,咋又是你们啊,老娘我最近真是倒了霉了,你们怎么还纠缠着俺不放啊,”金镶玉开门埋怨道。
“这次不是来“纠缠”你的,金镶玉,看看,这是谁?认识么?”钱世明拿起手中的素描画像问道。
“这,,他是他是谁啊?”金镶玉结巴道。
其实金镶玉第一眼就认出了画像中的男子,她哪里不认得,这是她花钱包养多年的姘头,小白脸,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认得出来啊。
“他是谁你不认识吗?啊!”张彪吓唬道。
“瞧你,瞧你说的长官,我怎么认的他啊,”金镶玉结巴道。
“金镶玉,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可要是我们查出你和他关系匪浅,到时候连你一起抓,”钱世明道。
“我,我,哎呀,长官,他,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情啊?”金镶玉结巴道。
金镶玉话音刚落,只听得屋里“砰”的一声。
“你这屋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门儿?”张彪立马冲进屋里喊道。
果然不出张彪所料,金镶玉的房间里果然还有一个后门儿,门儿半开着,看来刚才是有人从这后门儿跑了出去。
“张彪,快去追,”钱世明命令道。
“好,”张彪应了一声后,接着一个箭步穿了出去。
“金镶玉,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说吗?这人你到底认不认识?是不是就是刚才从后门跑的那个?”钱世明吼道。
“认认识,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情?你们找他干什么?”金镶玉问道。
“犯了什么事情,等抓到了他你就知道了,说,他叫什么,干什么的?哪里人?”钱世明接着问道。
“他,他,”金镶玉支支吾吾道。
“我看你是不见不棺材不落泪,哼,走,跟我们回警察署,”钱世明怒道。
“别别别,长官,有话好好说嘛,”金镶玉求饶道。
“他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你还不说嘛,”秦朗道。
“说,说,我说,哎,他是咱们扬州梨园的戏子,去年我和他们老板一起吃饭c打牌的时候正巧碰见了他,当时心里十分喜欢他,所以就花钱把他给养了起来,”金镶玉哀叹道。
“那么大的年纪还干这种事情,”李靖在一旁挖苦道。
“哎,干我们这行,年龄过了界界哪里还能有男人疼啊,所以年轻的时候我就攒了不少钱,到了这个年龄也想找个男人陪啊,”金镶玉道。
“他叫什么名字?”钱世明问道。
“他叫王秋生,家是扬州本地人,”金镶玉道。
“走,就你这身板儿,让你再多跑一百米,老子我照样追的上你,”张彪提溜着一名白嫩的男子回来说道。
好快的速度,张彪的办事效率真是高啊,原来这白嫩的男子也是中看不中用,一听警察署里的警察找他,立马吓的穿起衣服准备逃走。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