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梦痴缠绵演绎的不过前世所遭之痛,每每清晨心悸而醒,精神愈下,竟也不知为何,连换了几个大夫皆没个所以然,冬衣心下焦急却不能帮之一二愣是急的嘴角起了燎泡。
这日柳氏至,冬衣伺候苏清歌自没得理会,不想她就此进来了。
“嗳哟,不过几日不见妹妹怎的如此憔悴?”随着婢女掀了帘子柳氏踱步走进内室,一边呼道。
苏清歌好不容易才眯了眼睛睡下叫她一吵闹的竟立马有些惊醒,未免气恼:“自如王妃所见疾病缠身,王妃最好立的远些,莫叫传染了才是。”
柳氏见苏清歌态度不佳亦有些恼:“妹妹说的哪里话,听闻妹妹身子愈下,本妃特意前来看望,却遭如此冷言冷语么?”
苏清歌心下不满加上病疾缠身心情燥的很,自不将她放在眼中:“王妃说笑了,妾只是好心提醒娘娘,妾的病可是会传染的。”
柳氏自是不信:“既如此怎不见你婢女避开?”
冬衣亦是觉得好笑,冷笑了几声道:“王妃这是说的顽话?若是奴婢也随着避开了,谁来伺候侧妃,由着侧妃自生自灭么?王爷可是没下达这样的命令,况且王妃的命如何与奴婢的命相比,奴婢一条贱命若是丢了,草席一卷乱葬岗一扔便可,王妃的命可是娇贵的很,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侧妃与奴婢等人皆赔了性命都不够呢。”
眼见冬衣一下贱婢女皆不将自己放在眼中,柳氏更为恼:“你这丫头可真真儿伶牙俐齿,说的好听呢是伶牙俐齿,说得不好听可就是以下犯上了。”
冬衣听了更是冷笑,看着苏清歌更是苍白的脸,心里对柳氏的厌烦更甚:“王妃说笑了,王爷竟未曾和王妃说么?当初奴婢在进府的时候王爷便说了,奴婢的主子只有王爷与侧妃,王妃既然不是奴婢的主子,又何来的以下犯上。”
苏清歌自然知道冬衣在府中肯定能有别的婢女没有的特权,却从没想过她能有这样大的特权,想来是沈离岸料到了自己后院的女人皆不是吃素的,故而特意派了冬衣来。
冬衣原就较人高挑,因习武更是一身紧绷毫无余肉,此刻站在王妃的面前,竟是叫王妃才能抬头看着她。
柳氏自坐了王妃宝位多是羡煞敬畏,从未有人将她如此不放在眼中更况此人不过一个婢女:“王府后院本妃为大,你既身处后院本妃自有处决你的权力,仅你现下目无本妃便可赐你三十板。”
三十板普通人只怕早已没命。
冬衣冷笑:“怕就怕今儿个王妃还动不了奴婢了。”
柳氏亦是冷笑:“那你且说说本妃如何就动不了你了?”
冬衣睨其一眼,言:“王妃方才也说了,后院才乃王妃为大,然奴婢并非属后院之人。”
言毕,冬衣掏出王府暗卫令牌,更是一组首领之职,便是在沈离岸这王妃也抵不过半个冬衣,只怕若是今儿个柳氏动了冬衣,叫王爷知道了,也是吃不了兜着走,便是这王妃的位置也怕要保不住。
柳氏一见,便知自己碰了钉子了,王爷虽将后院交给她打理,却从不允自己进书房,自己虽是王妃,却还不如他对自己的侍卫们护短,这何侧妃何德何能竟叫王爷派了自己暗卫首领来给她屈尊做婢女。
冬衣见苏清歌双眼半眯,只其身心劳累,只好开始下逐客令:“王妃若是无事是否可回了?”
柳氏狠狠瞪了一眼苏清歌,转身大步离去。
苏清歌对着冬衣道:“你如此违逆她当真没事么?”
冬衣点了点头道:“王爷素来待我们暗卫的人好,便是我组里随便一个手下在王爷心里的地位也要比王妃多,她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苏清歌点头笑道:“那就好。”
冬衣边给苏清歌掖被角一边道:“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