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皆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苏清歌受伤自也不必去给王妃请安。
倒是王妃等三人似下了帖子一般齐齐到来,使得沈离岸不得不立马起床更衣,更是铁着一张脸站在一边。
苏清歌笑着道:“我不方便出去,冬衣你去请进来吧。”
冬衣点了点头便退出去,将三人请了进来。
苏清歌淡笑道:“妾身受伤不得随意动作,故而不能给王妃请安,望王妃恕罪。”
三人进来却是没想到王爷在一旁站着,铁青着脸一副没睡醒的模样,饶是三人再装傻也知道王爷昨儿个是在苏清歌这儿谁的。
三人不想王爷对苏清歌竟宠爱到如此地步,便是身受重伤不能伺候,王爷也不计较。
柳氏笑了笑端的温婉贤淑:“没事没事,本妃听言妹妹受伤故而前来探看,妹妹如今可觉得怎样?”
苏清歌亦笑得温婉:“劳王妃关心了,妾现下好些了。”
柳氏一面摸着下颌道:“妹妹昨儿个是去哪儿了?怎么弄的一身伤回来,冬衣姑娘也那么狼狈,可是在外头遇上土匪了,那妹妹”说着眼咕噜就在苏清歌身子来回打量。
苏清歌一时气急,自然知道她的意思,竟打着污蔑自己清白的主意。
苏清歌一时冷笑道:“王妃多想了,只是路上遇到受了惊的马儿,一时没回过神,不注意叫马儿踏了一脚,冬衣为救我竟自个去推那马儿所以才弄的一身狼狈。”
柳氏明显未信继续道:“妹妹这话倒是叫本妃奇怪了?好端端的怎会遇见马儿受惊,又怎会不躲,妹妹,这欺上瞒下可是大罪呢。”
沈离岸不耐烦的道:“本王的侧妃清白如何王妃莫不是比本王还要清楚更甚?”
柳氏一愣未曾想沈离岸这般不顾自己正室的脸面开口便是维护苏清歌,道:“王爷此话说的竟是妾错了么?妾一心为了王爷,只怕霜染妹妹做出来什么对不起王爷的事情”
沈离岸怒斥着打断道:“够了,本王信她就行了,王妃还是好好守好自己的本分”
若非沈离岸顾忌古蕊在这,真真儿就将昨儿个冬衣就是自己的话说了出来。
柳氏气急,竟直接甩袖便离开,赵氏亦尾随其身后离开,不愿看沈离岸与苏清歌二人的甜蜜。
唯有古蕊留了下来:“侧妃伤口可还疼?我这有一些上好的药膏,侧妃若是信得过便用罢。”
苏清歌只是楚惊寒送来的,便叫冬衣接过又道了谢,古蕊笑着嘱咐几句叫苏清歌养好身子便离开了。
苏清歌握着那药瓶交给沈离岸,沈离岸打开略闻了闻:“应该是没有做什么手脚,不过避免万一还是不动的好。”
苏清歌冷笑道:“他送来的东西我自然是不会用的,只是,如此看来,他随时能让府里的眼线交头,我受伤是在昨日下午,今儿个他就已经把药给了那眼线,那眼线又交给了古蕊。”
沈离岸点了点头道:“他倒是将我这王府当成自己家了,来去自如,随意操控呢!”
苏清歌似想到什么,挑眉看向沈离岸:“难道你在丞相府没有眼线?”
沈离岸笑了笑道:“自然也是有的。”
苏清歌想到上一世楚惊寒为巩固自己地位纳了那么多妾:“莫非是他后院里的人?”
沈离岸道:“皆有。”
苏清歌笑着点了点头:“倒是有趣的紧。”
沈离岸看向苏清歌:“哦?如何有趣了?”
苏清歌也不再答,转了话题道:“这府里头大概还有多少?”
沈离岸也不隐瞒道:“大概还有十来人左右。”
苏清歌问道:“你在他府里呢?”
沈离岸挠了挠头道:“他几乎没动,他倒是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