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叔安排我们在房舍区住下,过来了两个健妇服侍我们进食牌饭和起居。我观察着这里的部落,与我们的部落有很大的区别。这里无论是墙壁,还是灶台,都是用石头和沙土垒砌而成的,房舍依然是用树木做支架,竹瓦草顶,木框竹席门窗,草帘覆盖。看起来,这的房舍,更结实一些。
“柯儿是在看我们的房舍吧,这里经常发大水,如果不用石头垒砌房墙,大水一来,房舍可就荡然无存了。”爷爷不无遗憾的解释道。
大家看到了吧,人类社会的进步,正是在与自然灾害的博弈中,不断发展进步的。正因为有洪水的侵袭,这茅草房才进化到了土石结构的房舍。当然也就更加耐用,保温。
服侍我们的健妇,在火堆上,帮助我们烤着鲜鱼片,我们则手里端着带麸皮的大米饭,眼看着健妇们熟练的反烤着鱼片,并不时的在鱼片上涂抹着食盐和野山椒粉面的混合调料。爷爷和我就着鲜美的烤鱼片,大口进食着香喷喷的红米饭(带皮的米饭)。当然,健妇们也各自进食着饭食。
饭后,爷爷和我都感觉到一日不停地探查,确实十分的疲劳,泰叔则安排着我们各自在一间房舍里安歇,当然这两个健妇也分别陪同着我们。
住在石砌的房子里,明显感觉密闭性好了许多,外面的嘈杂声顷刻间就消失了,不过这油灯的烟熏味,相对来说,就重一些,当然,我们也要睡前,好好的清洗身体,不然,这汗味也不容易散出去。
但见眼前,裸露着肢体的健妇,麻利的退去我的衣物,并放在一个陶盆里。然后,领着我走到灶台前的土台旁,让我弯腰低头,对着一盆温水,开始给我清洗着头发和脸,用的居然是薯蓣碾压的白粉来当清洗剂,很快油污的头发就清爽了很多,头皮也不刺痒了。接下来,我接过健妇手里的麻布,自己擦拭着头发。
健妇则把洗头的污水,泼在了门外的土地上,接着又从盛水的陶缸,用木制的水舀子,往盆里放进清水,继续在火上加温,一会儿的功夫,健妇把陶盆放在地上,用手拉着我,让站进了一个盛着温水的陶盆里,开始用麻布清洗着我的身体。健妇手里的麻布,就像是倾泻的瀑布,让水流不时地,从我的肩头倾泻而下,顺着双腿和挺翘的‘小棍棍’,回落到陶盆里。当然,还用上了薯蓣粉清洗剂。洗过后的身体别提有多清爽,多顺滑了。健妇给我裹上麻被单,抱我到地榻上。
接下来,健妇三把两把把我的衣物,清洗干净,晾在了屋里临近灶台的晾衣绳上,然后健妇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我看着这名健妇,不紧不慢的清洗着,不禁问道:“这位女子,我不知道如何称呼你,你们这里每日都是这样清洗身体吗?”
健妇听到我如此说,抿嘴一笑,甜甜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叫柯儿,对吧,而且还是一个大头领,连我们的泰叔都听你的,可是你看,你的小棍棍都没长毛呢?怎么可能统领大家呢?嘻嘻嘻。”
健妇一边说着,一边清洗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我借着灶台和油灯的火光,打量着眼前的健妇,看着娇嫩的皮肤,不大但挺翘的乳凸,我估么着,她的年龄也就在十三四岁左右。不过这个年龄,在现下,可是名副其实的成年女子,并且,她们的大多数,就已经怀里抱着孩子了。
清洗干净后,健妇把水盆放在了门的内侧,回手用陶片压上了灶台的火,吹灭了油灯,快速钻进了我的麻被里,一只手搂着我,另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游走着。很快,健妇就拉住我的手,放在了她柔嫩的乳凸上,我则顺势轻轻的抚摸着樱红的凸出部。
甜甜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没有名字,大家都管我叫鱼儿,我娘生我以后就死去了,我是部落的妇人们,用鱼汤喂大的,说来也奇怪,别的女孩都要拜舍立神,鱼儿到现下也没有一次这样的机会。部落的人都说,我是属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