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剑,片刻,她沉默不语,坐在台阶上,他亦是坐在台阶上。
“你要去富城?”他试图寻找话题。
“你怎么知道的?”她好奇,只有她和那皇帝知道的啊!
“你要做皇后?”
“快说说,你怎么知道的?”
“记得梨林里我说的话吗?”他扬唇,张扬而又不失文雅,“我说的里面,唯有古今史卷引起你的兴趣,而古今史卷在皇室书阁,唯有皇帝皇后可入。”
“你好阴险。你是骗我上钩的。”
“不算是啦!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叫骗你上钩?我只是对你有些兴趣而已。”
“你告诉我,你怎么来到这里的?”
“功夫高,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呗!想偷听就偷听!”他一脸不屑,这皇宫,他进得如入无人之地。
“这么说,皇帝的侍卫是摆设?”
“也不能这么说,拦个低级的贼,还是可以的!”
“你教教我。”
“很简单的,每天你就负重,然后绕着这若大的皇宫,跑上个十几圈,就该行了。”他笑,“时间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嗯。”她点了一下头示意。
他跳起,白色衣衫使他湮没在月色的皓洁之中。
“主子,你”她还未说出口,纳兰珏便抬手阻止了她。
“箖雪,你和别人不一样,所以,我想,你应该不会阻止正常的朋友,何况,是教她武功。”他的声音,像他的人冰冷,拒人千里之外,又有谁,明白这话中的忧伤?
“可,主子。”她话还未说出口,便被季凝拽住了,她回头看,季凝对她摇了摇头。
“回吧。”纳兰珏声音低沉。
“是。”二人同应。
竹林内。
“别动我!”她一把甩开他的手。
“箖雪,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错了?他自己不知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他都要变成一坛醋了!”她着急,食指指着他,完全失去理智的嘶吼,“当局者谜,我看你这旁观者也不清啊!”
“你能管得了主子吗?”季凝很自然的握住她伸出的手指,“主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就一直没有变过,但凡主子决定了的事,没有人可以变。”
“好啊!”边说,她甩开他的手,双手抓住他的肩,点头,看着他,“那你告诉我,途中的一年之情,有算得了什么?明明他是爱她的,他恐怕自己都不知道!”
“箖雪,你冷静点。”他挣脱她的手,抱住她,搂着她的头,轻拍她的背。
“你要我怎么冷静?”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带着哭腔,“我好不容易遇到你们,我不想,不想让你们伤心。”
他两手托着她的脸,为她擦去泪水:“不要哭了。”
他拉着她手,将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深情款款:“我会疼的,不要哭了,好吗?”
她的手缩回,又再次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胸前,轻轻的用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谢谢你,一次又一次让我感到温暖。”
他没有听清她的话,只是隐约的听到她说了一声谢谢,他抚了抚她的长发:“好了,太晚了,你该去歇着了。”
她抬起头,眼眶里依旧泛着泪光:“你不去吗?”
“小傻瓜,我还要守夜呢!”他拉着她,来到竹屋前。
“我不管,我要陪你。”她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抱得更紧。
“好了,小声些,别打扰到主子。”
她点头,她要坐下,他却先坐下,将自己的衣裳放在台阶上铺展,他示意她坐在他的衣服上,她拗不过他,与他一起坐在台阶上,将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