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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我感觉到自己的双脚腾空,被人高高的背起。我只知道那个人一定很瘦,因为我被他肩上那两块凸出肩胛骨硌的很不爽。     他的身上有股不知明的馨香夹杂着淡淡的汗味。我在他身上随着他的跑动上下起伏,似乎依靠着一片柔软的云层之上。     后来我知道那天那个欠扁的害的我差点脑残的家伙叫李辰,是比我大一年级的学长。     那便是我和李辰的初识,因为一个从天而降的篮球,在那个十七岁的仲夏时节,它因为失控不偏不倚的砸在我的头上。而它失控的原因,就是因为李辰的一记猛力盖帽,他为了不让对手进球,差点毁了一个正值青春年华少女的美好未来。     事后我一直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而李辰却将那个篮球整的跟一宝贝似的压在箱底,说什么它是我们两个相爱的见证,我们会在一起一定是命中注定的,还要在十年之后我们结婚的时候把它拿出来当见证人。     然后我就毫不留情的骂他,我说你脑子透逗了么,它顶多也就是个见证球,你还指望它吸了我的血变成人啊!     每当我歇斯底里毫不留情的时候,李辰便会笑着看我发飙,直到我消火为止。他从不会正面和我冲突,如果不开心便保持沉默,不得不说他是一块顶好的金子沉默是金。     可是,那个篮球在我和他交往一年分手后,面临了怎样的命运我却不得而知。     只依稀记得,那是一个橙黄色普通平凡的没有一丝特色的篮球。     身体被人轻轻摇晃着,司机大叔用一口上海腔喊着:“姐,到了。姐?”     迷茫的睁开眼,揉了揉似乎仍隐隐作痛的额头,我掏开钱包付好钱下车。     再抬首,操场及林荫早已消失不见,没有滚滚热浪,没有仲夏的鸟鸣虫叫。此时正值寒冬腊月,我独自一人头重的跟铅球一般,顶着沉重的脑袋步履蹒跚朝家的方向走着。     再抬首,亦没有碧蓝青天白云飘浮,天空已经被弦月取代,星辰密布,一片漆黑之下被那点点华丽点亮。     一时间只觉得可笑,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命中注定。有的,不过是一些拥有过分期待的人将自己的内心加诸于上帝身上的奢望罢了。     回到家中冲了个澡便抱着电话爬到了床上,等待着李辰的答复。但望着电脑眼皮却开始打起架来,看了眼床柜的时钟时间还早,便想先睡一会,整理好手头上的文件便打算蒙头大睡。     可是     刚才在颠簸不已的车上都能沉沉睡去的我,现在却突然睡不着了?!     最近的几天我老是失眠,这极不正常,对于嗜睡如命的我而言,每天都要依靠安眠药入睡真的太过匪夷所思。     当然这一切除了李辰的突然横空出现之外,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     我的对面本是个一直空置的房子,这几天突然会在半夜出现断断续续的弦律,声音不大,只是一阵阵的轻轻传入我的耳朵。     可是自从患上神经衰弱之后,哪怕是很细微的声响也会严重的影响到我的睡眠,更遑论这样不间断的旋律。     我多次试图上门找对面不知何时入住的邻居理论一番,却又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应付着。     只是,今夜似乎格外难熬,在我服下两粒安眠药却仍旧毫无睡意时,我拿起桌上的药盒再次仔细研究了下上面的警告说明。     ――切记此药一次不可吞服三粒以上,否则一切后果请自负。     无奈的下床,穿衣。稍稍整理了妆容后开门趿着拖鞋到达对门。用力在过道中跺了一脚,声控灯随即应声而亮。昏黄且阴暗的过道中,秋日中一股凉风嗖嗖嗖的吹来,我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手起手落间红木门传出一阵敲门声,这是个奇怪的邻居,因为他们家的门铃按不响。     在我敲了近六下门却仍旧毫无回音之后,我却感觉到了隐隐的睡意,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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