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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叫了整整三年,都没叫出那家公司,到现在还为萧乾痛并快乐的奴役。     再打给向暖,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应该又出国了吧,我挂了电话望着窗外的云朵怔怔的想着。     向暖是干导游的,她从就喜欢旅游,在一个地方待腻了就换一个地方待着,要是喜欢就在那个地方住上十天半个月,反正她家有的是钱供她挥霍,不像我跟秦筱天天得为了生存死去活来的拼命。     而且这厮还硬生生的大学期间啃了跟砖头一样厚的《国际旅游考评大纲》,然后通过了万分之一录取率的考评,成了响当当的国际导游。     听说她只要把她胸前的那个证给景点负责人亮一亮就能免费进去参观,因为她所写的评估价值属无价之宝。所以很多景点都想请她去给评估评估,没想这丫的还上了脾性,不喜欢的她瞧都不瞧一眼。     这一次,又是去了哪呢?好像没和我们提起要离开啊。     悲哀的叹了口气,生病的时候,居然没有人来照顾呢。     先前服下的药很快便有了作用,头沉沉的只想睡觉,我干脆躺在车后座上睡了过去。     在十七岁的青涩年华里,我遇见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孩。     我叫他阿辰。     那是一个有着狭长的眼线,左眼角下方有着一颗迷人的泪痣的男生。是有修长挺拨的一米八三的傲人身高,穿着白色衬衫时颇有风华绝代的意味的那样一个人。     生气和思考的时候会抿着嘴沉默,不会吵架不会发怒,甚至连对我说一句狠话都显得那样的不自然,总缺乏了些霸道的气势。     就连亲吻时,都是温和且柔软的不敢造次。     时间在我朦胧昏沉的思绪中,转眼间跃回到十年前。     那时的罗冰十七岁,李辰十九岁。     碧蓝的天空中飘散着纯白的云层,宽广的布满煤渣的操扬,还有林立在水泥地中错落有致的篮球架。     有热血激昂的少年在场上和对手厮杀,汗水随着飘扬的衣角在空中挥洒。叫嚣声助威声不绝于耳的从篮球场传出,身着格子裙的少女们为自己心仪的男生大声纳喊着。     高大的白杨和银杏生长在校外不远的公园中,遥遥望去犹如一片宽广的森林。树上攀爬着各种鸟类及虫类,清脆的鸟鸣虫啼时时传来。     卖部的窗口里堆满了冰凉的冰糖葫芦和冷饮,以及争相购买的学生。坐在操场边沿的林荫中,看着吃着冷饮,便可以抵挡夏日中那窒闷的炎热。     那时的青春年少,留在脑海中的似乎便是这样的记忆。再回到母校看望老师时,会停留在那片已经被红色漂亮橡胶取代的操场上驻足许久。     抬首望去,那个白衣少年似乎仍然站在那里,焦急不安的像我奔跑而来,双唇一翕一合,耳边似乎还能传过他的喊叫:“同学!当心!”     ――砰!     ――砸中了么?!     ――会不会脑震荡啊?     ――是啊,砸的好准,正好砸到头了呢!     随后便是秦筱及向暖扑到我身边失声尖叫――罗冰!你没事吧?!     “同学?你还好么?”正当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时,有一个低沉的男音在耳边响起。高中时期的男生大多都处在变声期,因而声音多数都是低沉沙哑的,他也不例外。     揉了揉被砸中的脑门,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头顶闪烁着无数颗的星星。似乎有湿粘的液体沾在手中,拿到眼前一看,顿时把我吓晕了过去。     我不禁失声尖叫出声:“血啊!我流血了!”     叫完过后我就直接歇菜了,头一沉脚一蹬就又倒地上了。     那男生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忙上前开口焦急的追问着:“同学,你没事吧?同学”     一旁的秦筱及向暖慌忙像他解释:“没事,没事,她晕血。”     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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