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山绿庭。
欧瓷回家之后就蜷缩到了沙发上,喝得太多,晕,还感觉特别累。
小糊糊在晚宴之后跟着骆佩娟回了凌家老宅,没了小丫头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房间里显得太过于安静。
凌祎城正在慢条斯理地拆领带:“老婆,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
男人有洁癖,受不了自己一身的酒味。
欧瓷艰难地伸出一只手指头摆了摆:“不!”
凌祎城看她一眼,转身去了卫生间。
待他将浴缸的水放满之后再出来时,欧瓷却已经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了。
“酒醒了?”
男人问她。
欧瓷的身体半依着沙发靠背,原本挽成髻的黑色长发自然地垂落在肩头,更显几分蛊惑之态。
凌祎城俯身,左手撑着沙发扶手,亲了亲她的额头,右手熟练地给她解旗袍上的盘扣。
欧瓷懒洋洋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老公,今晚我碰到穆司南了。”
凌祎城的手指一顿,掀了眼皮看她:“嗯?”
欧瓷不说他也知道,只是他相信她,觉得她不提,他就不打算问。
欧瓷的手指在他的腕骨上轻轻捏了捏:“你就不问我俩干嘛了?”
“聊天,他还抱了你。”
男人言简意赅地答。
欧瓷静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凌祎城,对方脸色冷硬,眉梢上像是挂了冰溜子。
片刻之后欧瓷噗嗤一声笑出来,她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老公,你在吃醋啊?”
“他也配?”
凌祎城轻嗤一声。
欧瓷越笑越放肆,这个男人浑身的酸味还矫情。
干脆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瞪着一双迷离的眸子问他:“老公,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可爱?”
凌祎城的脸色更黑,他又不是糊糊,怎么可以用可爱来形容?
“醉得不轻。”
男人总结了一句。
“对,对,对,酒不醉人人自醉”
欧瓷不停地点头,点到最后,她终于和凌祎城的额头碰到了一起,两人都喝了不少的红酒,呼吸间都是浓郁的酒香。
也不知是谁先吻上了谁的唇,到最后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从客厅的沙发到卫生间的浴缸,再到卧室的大床上。
欧瓷媚眼如丝地躺在凌祎城身下,每一次缠绵的呼吸都迎合着他滚烫的情谷欠。
从来,她都没有如此迫切的想要将自己融入凌祎城的生命里。
她爱他。
不管是他腹黑霸道,或者傲娇跋扈,又或者温柔细致,偶尔还能带点孩子气的幼稚,每一个不同的他,她都深爱。
事后,欧瓷困倦的蜷缩在男人怀里,手指在他的胸口上懒洋洋的画圈。
半分钟之后,男人抓住了她的手:“你这是挑事。”
欧瓷抬眸,定定地望着他:“挑事又怎么了?你还能打我?”
“不打。”
男人说。
欧瓷轻哼一声。
男人翻身压过来:“我只喜欢干实事。”
欧瓷原本只是逗逗他,可见他好像并不是闹着玩的样子,她只能赶紧求饶:“老公,老公你等等。”
“等不了。”
“不是,你听我说,我有礼物要送你。”
男人终于将手指从欧瓷的某处抽出来:“送我什么?”
欧瓷反手将脖颈上的美人鱼项链取下来,然后很慎重地戴到凌祎城的脖颈上:“呐,你窥觊已久的定情信物。”
戴好之后,她又用手指推着鱼尾晃了晃:“这次可别再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