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另找一个。”
“凌祎城,你敢。”
“嗯,你说对了,我不敢。”
欧瓷奖赏似的吻了吻他的锁骨:“这才乖,明天姐姐给你买糖吃。”
凌祎城一瞬不瞬地看着不停挑事的她,最后忍不住恶狠狠地说到:“再这么逗弄下去,信不信干死你?嗯?”
欧瓷:“”
好粗鲁。
欧瓷今天要去栖霞山。
回国几天了,她一直惦记着去看看外公和她的父母,虽然只是两座冷冰冰的坟墓,但那也是一种对亲人的寄托。
早餐是凌祎城买回来的,豆浆油条,欧瓷的最爱。
欧瓷穿着一套浅蓝色的家居服坐在凌祎城对面,咬一口豆浆,看一眼他的脖颈。
还别说,她换过的项链长度刚刚好,美人鱼就垂在凌祎城的锁骨处,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轻轻晃荡着。
一个男人戴这样的配饰原本是会显得娘炮,但他却将它戴出了几分xg gǎn和狂野。
欧瓷将这一切的功劳都归结于自己高超的手艺,忍不住越看越赏心悦目,连唇角的小梨涡都显露出来了。
凌祎城察觉到她的目光之后不动声色地将衬衣领口扣紧。
欧瓷撇嘴:“小气。”
“再看要给钱的,知不知道?”
“要多少?一百块?”
欧瓷现在是超级小富婆,随手一挥就能拿钱砸死人。
就在昨天晚上凌祎城将他在美国创办的公司里所有股份都给了欧瓷,换句话说他现在是要靠老婆过日子的男人了,得学会精打细算。
一百块怎么够?
凌祎城用修长的手指头比划了一个二。
欧瓷立刻反驳:“你才二,你全家都二。”
男人轻笑。
欧瓷:“”
好吧,她果真二,连自己都骂。
男人伸手在她的脸上捏了捏,然后嚣张地起身收拾碗筷。
欧瓷不满的哼哼两句也回了房间换衣服。
再出来,却见到凌祎城坐在沙发上。
“老公,不是说好去车库等我吗?”
为了节约时间,两人之前说好凌祎城先去开车,欧瓷紧跟着就下楼。
可现在,他竟然没走。
凌祎城朝她招手:“老婆,过来。”
欧瓷上前,男人从旁边的沙发上拿出一个粉色的小袋子。
欧瓷蹙眉:“这是什么?”
凌祎城略显深意地看她一眼,然后将袋子递给她:“看看吧。”
欧瓷狐疑地接过,她以为会是凌祎城送她的礼物,待打开袋子才发现里面装着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小小的贺卡。
银行卡欧瓷很熟悉,那是凌祎城给她的,她后来给了欧玥。
剩下的那张贺卡上画着两个穿裙子的小女孩蹲在一棵大树下看蚂蚁,版画风,看起来很是萌萌哒。
欧瓷更是疑惑不解:“这是谁的啊?”
“打开来看看。”
凌祎城提醒。
欧瓷慢慢将贺卡打开,里面写着一行还算工整的钢笔字:欧瓷,别想我祝你幸福,因为你无需祝福,一直都会很幸福。
这是,欧玥的笔迹。
两人姐妹多年,欧瓷一眼就能看出来。
并且,她还能想起自己小时候和欧玥蹲在门前的那棵树下用面包屑喂小蚂蚁的场景。
那时候的欧玥才几岁大小,长得粉妆玉琢,是个善良的小丫头,会用剩下的饭菜喂野猫野狗,会帮隔壁的老奶奶拧东西倒垃圾,会在她被欧博远罚站的时候偷偷递给她一颗水果糖
可是不知何时起,那个纯善的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