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帐中,不论贫贱,是才而用,用人不疑,疑人慎用,用尽天下能人之才,昔日高祖尽用诸人之才,终成就大汉基业,否则得民心,却无贤臣良吏,终难兴盛;三则军队,得民心者,顺应天命,再以贤才治之,治国之道也,然治国亦需安邦,文可治国,武可安邦,须得虎狼之师,帅将之人统之,威慑诸边,使其不敢犯,文武之道乃一体。”
“不错,文武二者,孰重孰轻,皆需依时势而为,想必日后武事定要兴盛”,庞德公点头笑了声,脸上却是挂着几丝愁绪,也不知所思何处。
胡昭见在座诸公并无异样,庞德公c司马徽二人面露赞赏,黄承彦一脸自得,便又接着说道:“所谓财者,乃取财c用财二者也;取财之道,非是加重税与黎民百姓,须得励精图治,开源节流,荒漠化为良田,商贾行与天下,工坊昼夜不息,人口繁衍,百姓富庶,人主爱惜民力,不奢侈浪费,则国库充盈,国家富强;然擅于取财,更应长于用财,取之于民,用之与民,所得之财,赏与有功之臣,赐予军中将士,兴旺民间诸业,则文臣不贪墨,武将不惧死,军卒肯用命,百姓享安康,国家兴盛可期也!”
众人正听得津津有味,忽而司马徽起身问道:“那你所言名者,作何解释?”
胡昭回道:“所谓名者,乃贤德之名,仁德之声,广布仁德与百姓,尽显贤明与天下”,胡昭说完,便朝着诸人一拜,缓缓退至座位上,立于一旁。
“啪啪”
却在此时,旁边桌位上,早有主仆二人观察已久,忽然那主人拍手称奇,向人群走来。只见那主人一身儒衫,文质彬彬,举手投足见颇有儒雅之风,待其走到众人身边,行礼道:“诸位有礼了!”
众人当即还礼,黄承彦问道:“贵客方才拍手称奇,不知为何?”
那儒雅文士轻轻一笑,望着胡昭说道:“方才一时间好奇,听闻此子谈及日后大志,方才此子所言,颇令我好奇,故而忍不住拍手称奇,失礼之处,还请诸位恕罪。”
黄承彦摆摆手,并未有所不满,反而问道:“不知贵客如何称呼,今当去往何处?”
那主人答道:“不才姓贾,名诩,字文和,乃是武威姑臧人,本因公务前来颍川办差,今番闻得鲜卑侵掠边疆,武威亦将受其所害,故而欲将家中老小迁居他处,恰巧赶路劳累,在此歇息片刻。”
庞德公笑道:“呵呵,贵客何须担忧,如今陛下下诏,不日将遣夏育c田晏c臧旻三位将军,分三路出击鲜卑,颇有当年汉武帝北击匈奴之威,依我看来,鲜卑必将被平定,何需迁居”。
贾诩轻笑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待他日鲜卑平定,我再回武威亦可,怎能将家中老小置于交兵之地?”
胡昭听完贾诩之话,双眼一转,当即想起自己近日也在市井之中,听闻过出击鲜卑之事,还特意向人打听相关诸事,便上前向贾诩和庞德公一拜,说道:“请恕学生无礼,今听贵客之言,似有不愿留在武威之心,莫非贵客认为此战难克鲜卑?”
众人听罢,俱是一惊,庞德公当即说道:“陛下久为鲜卑所扰,今番也是下定决心,依我看来,此战定可击破鲜卑”。
贾诩却是对胡昭更为好奇,思虑片刻,说道:“哦!那你以为如何?”,司马徽c黄承彦c庞德公也好奇瞥向胡昭。
胡昭见此,只得昂头说道:“学生以为此战难胜,昔日汉武之功并非如此轻易可得,汉武帝之所以击破匈奴,功在五者:
一则经文景二帝励精图治,大汉国富民强,钱粮充盈,良马无数,人力充足,兵源优良;
二则武帝雄才大略,刚毅果断,为政勤勉,任用良才,拔卫青c霍去病等人与行伍之间,授决策大权与出征之将帅,将士信服;
三则武帝在任,精选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