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声名,见蔡邕叔父蔡质(字子文)学识渊博,深通官庭礼仪,当即举荐蔡质入朝为官,受封郎中一职。后蔡质撰写出《汉官典仪》若干篇,记述汉代官制及上书c谒见等礼节,蔡家亦是成为当时书香门第,赞誉良多。
桓帝时期,蔡邕自胡广处学有所成,离京返乡,拜祭父母,后得胡广举荐出仕,入京为官。恰逢中常侍徐璜c左悺等五侯,擅权不法,徐璜早听闻蔡邕琴技精湛,闻名洛阳,有心听蔡邕弹奏一曲,于是告知桓帝,请桓帝下诏让蔡邕前来宫中献艺,
蔡邕方行至陈留,闻知诏令,心中不齿阉宦为人,不愿入京献艺,而陈留太守又督促甚急,不得已之下,走到偃师,半途中佯称突生重疾,得以返回家中疗养,悠闲自居。
却说桥玄上任不足一月,接连举荐入朝为官者,不下三十余人,多为世家子弟c名士门生,灵帝悉数收入朝中,加以封赏。
正待此时,桥玄忽而托病上奏,将各种异象灾害尽数归咎与己身,请求辞官归乡,疗养病体。宦官自是乐得见此,指使朝中心腹为桥玄上言,附和桥玄所请。
灵帝恼怒不已,狐疑万分,当即派张让前往桥玄府中,以探病为名,弄清桥玄染病真假。而张让早为曹节所叮嘱,又因桥玄确是卧病在床,面色苍白,张让只得回奏灵帝桥玄重病属实,灵帝只得作罢,派人送去不少调养补品,准许桥玄辞官归乡。
桥玄已然辞官返乡,灵帝本欲借助桥玄之力,于朝堂上培植一批心腹,以供自己日后之用,未想到桥玄忽而托病辞官,顿时懊恼至极。
灵帝心中憋闷,思来想去,寻到宋贵人,诉苦一番,又闻张让来报:“陛下,又有人上言辞官。”
“何人又要辞官?”灵帝急问道。
张让赶忙将十余份奏章,呈给灵帝阅览,灵帝看完,气的咬牙切齿,将奏章撕的粉碎,恼怒道:“这些各朝中士大夫,朕封赏其等官职,待之甚厚,未想到尽是些相求自保的小人,任职不过一月,不为朕分忧也罢,如今竟然争相称病辞官,可恼,可恨!”
“张让,你等先且退下”,宋贵人见灵帝言行失态,转首吩咐一声,屏退左右,只剩自己与灵帝二人。
“朕虽是天子,却无人真心辅佐朕”,灵帝念及此处,瘫坐于地,一脸落寞,垂首颓丧道。
宋贵人柔声劝慰道:“陛下所言不差,这些人不知为陛下分忧,反而火上浇油,绝非可用之贤良,不过妾身听闻蔡邕乃当时名士,素来不喜与宦官为伍,或可一用。”
“朕早已下诏征召桥玄入朝,想必诏书正在去往陈留路上,只望这蔡邕勿要再让朕失望”,灵帝伤感片刻,忽而狐疑道:“爱妃,朕突然发觉一事。”
“陛下所言何事?”宋贵人好奇问道。
灵帝闭眼思虑片刻,说道:“桥玄称病辞官,朕如今越发怀疑重病是假,辞官是真,他是惧怕得罪宦官,不愿为朕效力,脱身自保而已!”
“不过这也怪不得桥玄,若是朕遇到此事,亦是宁愿辞官归去,安居家中,做个富贵翁,守着家中资财,倒也惬意逍遥”,灵帝苦笑道。
灵帝呆坐良久,静默不言,宋贵人只得侍立一旁,不敢烦扰到灵帝。半晌之后,灵帝摇头道:“朕不能一味指望朝中群臣,还需在宫中培植亲信,当内外兼修才是。
此后,灵帝更加宠信宦官张让和赵忠c蹇硕等十余人,又屡次加封盖升官职,直至盖升位列九卿之后,才肯作罢。
而曹节罔若未闻,丝毫未有劝止之意,王甫c侯览二人却是坐待不住,联袂来访,提及近日诸事。
“曹公,陛下近日频繁当殿下诏,加封臣子,从未请示过曹公之意,曹公不仅未加劝阻,反而事事顺着陛下心意,虽可让陛下一时安心,却非长久之计,还需早做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