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嵇乐水,还包了他留学的学费和生活费,一次性给了一大笔,应当是绰绰有余的。
嵇乐水气疯了:“你跟了你两年多,你这样子就想甩了我?”
傅舟不知道说什么,他觉得卓岳算他以前的大老婆,嵇乐水顶多个小老婆小玩物,卓岳都没这么暴跳如雷,这小东西是站在什么立场上指责他呢?
“你还想多要点?”傅舟皱眉,“我劝你见好就收,乐水。”
“这是钱的问题吗?”嵇乐水抬手就要扇他巴掌。
没分手前那是情趣,如今傅舟可不会站着被打了,抓住他的手,“你的爪子真的该剪剪了,动辄就要打人。我们之间不是钱的问题是什么问题?我们当初不是说好的吗?你想怎么样呢?”
嵇乐水拿起身边的东西就砸他,傅舟只得躲出去,改天再来,嵇乐水把屋里的东西全都砸了,他留在那的衣服全部剪了。
反反复复一周也没谈下来。
卓岳说话算话,傅舟只怕嵇乐水知道了祈南的事会去闹,这小疯子,又被宠坏了,什么都做得出来,到时候场面多难看
得把这小东西给好好安置好才行。
嵇乐水不是第一次和傅舟闹了,以前他想要什么,也会闹。
但这次不管用了。
前前后后闹了快一个月,傅舟失去了耐心,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之前的公寓不给了,分手费也砍了一半:“你再闹就连这点都没有了。”
“我认识你学校的人,别以为我没办法处理你,你再不听话,就把留学的名额让给别人吧。”
嵇乐水看着他冷冰冰的眼睛,倔强地说:“我不要钱,我要你这个人。”
这话说着就好笑了?一个当小金丝雀的,所谓的要人,不就是想要长期饭票吗?不过是因为断了饭票不甘心吧。傅舟劝他:“我说过了,乐水,不要太贪心。”
嵇乐水终于知道事情无可挽回,问:“下个月我就出发了,你来送我吗?”
傅舟想着祈南,说:“抱歉,我还有事。没办法去送你。”
离开的时候,傅舟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下总算是处理完了,他可以干干净净地去见祈南了。
傅舟次日就迫不及待地去了祈南的画室,结果没有人在,他以为是祈南出门,等到天黑了,也不见有人回来。
门牌上有画室的助理的联系电话,傅舟打过去询问了一下。
时常有人来打听祈老师的行程,文助理不疑有他:“祈老师去法国参加艺术交流会了,要下周才能回来,您有什么事吗?要紧的话我可以代为转达。”
傅舟不免有几分遗憾,但回头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冲动了。
他回去好好计量了一番,与其就这样直白地找上门去,不如制造一场偶遇。
于是傅舟去了高中母校,正值学校建校八十年,傅舟找了校方人员。
原本校庆就要做活动,傅舟让人提出要开一个名人校友会,很轻松地就通过了,这其中的名单,自然就有如今已经功成名就的画家祈南。
傅舟放下心来,再等一等吧,等祈南回来,他多半会参加这个校友会的,假如不参加,就让学校的人多邀请他几次。
傅舟闭上眼睛,仿佛回到当年。
祈南每天放学都会背着画具,站在那棵老石榴树下等他,每到春天,满树都会开着鲜红的石榴花,金光落在他的身上,他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对自己微微一笑。
这样一想,他好似也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
祈南去国外参加画展,这次的规模不小,邀请了许多国家的画家。
祈南遇见了好几个在国外留学时的同学。
其中有位和祈南尤其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