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值100,自从骗人被发现以后,祈南在普通时候的防御值是50,在他面前是1000,温柔值已经狂掉到一1000。上回居然直接说他活差,郁嘉木有点伤了自尊心,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缓过来。
从这次事件之后,郁嘉木就再也不敢在祈南面前没大没小还想这种事情刺激祈南了。
他算是认清自己的地位了,以前他以为是自己随时可以甩了祈南,如今是祈南随时可以甩了他,是他不愿意分手。
郁嘉木第二天就赶紧把人小姑娘给送走了,祈南吝啬言语地给了一个音节:“哦。”
郁嘉木悔死了,上课的时候也心不在焉的。
他的表弟——听说他办补习班,他舅妈把表弟塞过来顺带着一起上课,不收钱——发现了就问他:“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你爸的事啊?”
“傅舟怎么了?”郁嘉木问。
“我爸和我说的啊,说你爸你爸找回来了。”
郁嘉木侧目,静听下文。
小表弟咽了咽口水说:“听说你爸现在很有钱啊?”
郁嘉木冷哼一声:“他有钱和我有什么关系。”
小表弟说:“唉,哥,我知道你自尊心强。但是自尊心能当饭吃吗?又不是要你去争,该你拿的你拿就是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看我表姨,当年就是脸皮薄,我外公去世的时候就没有争,现在过得苦哈哈,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郁嘉木给他头上一个板栗:“你才几岁还教训起我来了。”
小表弟说:“我这不是劝你吗?本来是我爸打算这么和你说的,这还是我偷听我爸和你妈聊天听到的,但是你妈不让说来着。别说我年纪这么小,我觉得是你不懂事。”
郁嘉木就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是他不对。
他并不觉得有错,但想起妈妈,就有些迟疑了。
祈南上次隐约知道郁嘉木的妈妈是再婚的。
郁嘉木就拿这件事去问祈南,没有提名字,只隐晦地提这件事,还添油加醋地把傅舟说得更坏了:“我有记忆以来,他们就天天吵架。他很少管我,对妈妈也很坏,后来妈妈发现他出轨,差点动手,那次之后妈妈觉得真的过不下去了,就提出了离婚。”
“法院问我要跟谁,我说跟我妈。”
“他和他姘头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抚养费也只按照最低标准给我。”
“我初中那年,妈妈做手术要花钱,我低声下气去求他,他都不给,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了。现在他发迹了,回来找我,我不想要他的施舍,难道是我的错吗?”
祈南并不知道郁嘉木说的这个人就是傅舟,听了郁嘉木的抱怨以后久违地变得温柔起来,心想,难怪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心思沉重还会骗大人这么早熟,也挺可怜的
“不是你的错。我觉得你做的挺好的,你要了他的钱的话,如果不和他亲近,就显得忘恩负义,和他亲近,那你妈妈该有多伤心。”祈南柔声说。
祈南说:“唉,你妈妈多不容易啊,你一定要好好孝顺你妈妈。还有你继父,对你视如己出,以后也要对继父好点。”
郁嘉木连连应是。郁嘉木很久没有听祈南这么怜惜地和他说话了,最近都是绵里藏针的,忽然就明白了,原来还可以卖惨,早知道这样子说祈南就会心软,他早就说了。
不过也不知道傅舟最近在做什么。
都没有消息了。
和卓岳分手没有太大劲儿,却在嵇乐水那遇到了麻烦。
傅舟挺纳闷的,他以前几个小情人,打发的都没多难,本来就是银货两讫的包养交易,不肯分无非是钱给的不够多。
他这次求速分手,开出了极优越的条件,买了一套公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