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尖叫还没喊出来,洛裳辞被一把捂住了嘴,声音就这样生生地闷在了嗓子眼儿。
待得秦承决发现不对,罗晋和齐山二人已经将洛裳辞带离此处,早没了人影儿。
作为五岳门的二位长老,这齐罗二人自是说一不二的,他们将洛裳辞掳走,其余的人看眼色行事,又和秦承决周旋一番,确定他们已经走远,也就四散而逃了,而秦承决却因为心急着去寻洛裳辞,没有将任何一个人捉拿在手。
“该死!”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小心,看她那般活跃,而且还真的帮到了自己,便打消了之前保护好她的警惕性,现在可好,原本自己是陪着洛裳辞来扫墓,现在她却不知去向,自己一个人却不知该去哪里寻她才是正道。
这边,洛裳辞被罗晋二人带走之后,先是惊慌了一阵儿,随后静下心来,却觉得自己这般恐慌挣扎也不是回事儿,还不如与这二人好好说话,兴许还能从中套出什么有用的讯息,若是自己就此死在这五岳门手中,也算是命运如此,但若是自己成功地逃了出去,手中掌握这些个信息,或许方便她反杀。
这么一想,她便拼命地摇头,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似是有话要说。
齐山看了罗晋一眼,后者点点头,她才送了一直摁在洛裳辞嘴巴上的手,凶神恶煞道,“你要说什么,快点说,吵得老子脑仁儿疼!”
“这位好汉,咱们有话好好说,别这么张牙舞爪,怪是吓人。”洛裳辞笑了两声,又道,“你二位今日掳走了我,想必也算是完成了任务,为何不对我好一些,总捂着我的嘴又怎么是好,我也不会胡乱喊叫,你们说是吧?”
被叫做“好汉”的齐山心中喜了一喜,面色也有些动摇,便道,“若是不捂着你,秦承决一会儿跟来了,你张口一喊,我们可怎么是好?”
“哎呀,秦承决又不是傻子,你们这么多人,现下都在暗处跟着我们呢,我都知道的事情,他又如何会不知道,如此跟了来,更会跟进你们的圈套,那他就成了自投罗网,你们别看我今天和他在一起给我母亲扫墓,实际上却是他对我不信任,专来监视于我,他又如何会为了我而搭上自己的安危呢?”
这话纯属胡说,是冤枉了秦承决的,洛裳辞若不这么说,却又如何让齐山他们相信自己?因此,她便也只好将秦承决贬低一番,反正他们本就是仇敌,自然没有什么挑拨离间之说。
“那秦承决这般对你,你却屡次三番地与他一道,难不成将我们二人都当成了傻子?”齐山显然不相信洛裳辞所说,抬手在她眼前一晃,看样子是打算再捂上她的口鼻。
见势不妙,洛裳辞赶紧道,“我现在命都交给了你俩手上,难不成还会骗了你们不成,我这实在是投诚之举,你们为何却不相信,不若想想那尚书之女江絮儿xiǎ一 jiě,她便是总与太子殿下一起,可后来还是惨遭离弃,最后只落得一个被三殿下拒婚的下场。”
她想了想,又故作可怜道,“其实我们官宦家族的女子又有什么好的,若是混的好些,不过是成为权臣皇子们手上的一颗棋子,若是混的不好了,就默默终生,最后随便嫁个丈夫,草草地了解了一生,唉,生为女子,果真命苦,却还要被你们劫持,过着有了今天没明天的日子,真是招谁惹谁了啊?”
说着,洛裳辞眼看着就要落下泪来,那齐山一看,心中便有些不忍,于是道,“能我二人将你放开,但是你可不能大声呼救!”
“不是我能不能大声呼救,而是就算我呼救了无人会来,我又不是傻子,为何放着好好的自由不要,非要呼喊两声,让你二人再把我嘴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