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之前那不过是临时碰上,这次却是对方早有预谋,他们既然带来这么多人,自是有足够的把握,可对于秦承决来说,这却是个突发事件,却不知道他究竟能不能应付的过来?
心中担忧着,洛裳辞抬头看着这个将自己护在怀着那个的男子,胸中的一颗春心便又有些萌动。
“无妨。”其实与这许多的人交手,恰逢黎靖远不在,他还是没有足够的把握,但却不想让洛裳辞心中害怕,秦承决还是如此逞能地说着。
洛裳辞并未看出他话语中的不坚定,反而以为他是真的成竹在胸,于是便放下心来,又道,“你可要多加小心,我看他们这次定然就是冲着你来的,你不是说与太子殿下有关,他总不能雇这么多人来找我的麻烦,那便未免小家子气了。”
她想的十分简单,秦承决却不曾苟同,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便好。
洛裳辞的生母云落晚,她是前朝的公主,这是整个庆阳国人尽皆知的事实,但她嫁入丞相府中之后,朝局又有了怎样的动荡,却是不为人知的秘密了,是以,这些人跑到这里来,很有可能并不如洛裳辞所说的一样,与她毫无关系,相反这五岳门的人说不定便是收了秦淮渊的钱,跑来调查洛裳辞的事。
毕竟,洛年忠最近的所作所为,早已让秦淮渊对他失去了信心,现下说不定早就将这丞相看做了眼中钉肉中刺,想办法将其除掉,那自然是要知己知彼,多多了解些当年关于二夫人的事情,从而大做文章。
这是很有可能的,但他并不打算就此告诉洛裳辞。
她懂得事情很多,跟那些不谙世事的少女是不一样的,但即使是这样的她,也让秦承决心中充满着保护。
正是因为她太坚强懂事,所以才不忍心让她一个人承受太多,秦承决便是这样想的,于是说话间总留着些余地,希望洛裳辞可以活的更无忧无虑一些。
洛裳辞和秦承决二人方才虽然躲到树上,但五岳门的门众却也不全是吃素的,他们也使轻功,腾上空中,秦承决见状,自是将洛裳辞放在树丫子之间,自己下去跟这许多人搏斗。
在树杈间坐着的洛裳辞便看着秦承决一人和这许多的混混近身肉搏,果真是以一打十不成问题,但若是撑的太久了,只怕就算是他也会体力不支。
若是如此的话,洛裳辞不免担心——这秦承决怕不是在自己面前逞英雄,不顾安危地去跟人家拼命吧!
三殿下啊三殿下,你可千万别这么傻,若你真如此,可不是让我更沉沦了么?
她一口银牙快要咬出血来,可这个时代又没有diàn huà,搬不来救兵,就算是自己跳下去,也只能给秦承决添乱,又如何帮得上忙呢?
蹙眉想了一番,她忽然抬头,只觉得额前一同,仔细看来,却是撞上了一颗硕大的果子。
这本是春夏交替的时节,为什么树上却会长出果实,竟然还这般的大,难不成是天助我也?她微微一笑,抬手便摘下一颗,向着与秦承决搏斗的人群们砸去。
那巨大的果实砸到其中一人头上,溅射到四周都是,秦承决若是躲闪不及,恐怕也会沾上一脸。
这样一来可好,原本对洛裳辞不甚注意的五岳门门众纷纷抬头瞪眼,呲牙咧嘴地望着她。
洛裳辞可不是什么吃素的,他们越是嚣张,她便也越来劲,接二连三地又扔了大小不一的几个果子,引起众怒。
秦承决警告地看了她一眼,而后趁着众人大乱之时,反剪了其中一个头目的双手,待他手腕脱臼,又一把推向了远处,砸倒好几个站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