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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像刀子捅我的心,把我臊的只差钻地缝。”     妻子道:“他骂你,给娃出啥气。”     丈夫道:“你娃要是有点出息,别干那上不了桌面的事,姓柏的他凭啥骂我。”     “冬娃还岁数小,难免做点错事。”     “还小,别人在他这岁数都是一两个娃的爸。”     “你在这个岁数上就没犯过错?记得有一次。”     丈夫急忙打断妻子的话:“你老糊涂了吗,多少年前的事还提着说,错和错一样吗?我就是再有错也不给先人们丢脸,不会让全村人看笑话!是人谁还没个错!”     “只怪我娃长得太麻利。”     “我年轻时不麻利吗?只要自己做人规矩,不去沾花惹草,我不信别人还强迫你。”     阮冬觉得父亲说的没有错,他忍着身上的疼,恳求道:“爸,你别说了,是我的不对。”     父亲道:“现在才知道不对,早干啥去了?”     “早知道尿尿炕上不铺毡。”儿子咕哝道。这句话是这里的流行语。     “你还敢嘴强,”父亲呵诉道,“惹了这么大麻烦,你说咋办?你还让不让一家人活?”     儿子强辩道:“爸,你咋这么说呢?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他柏家势力再大也不敢把我们咋样?”     父亲道:“他们是不敢把我们咋样,可在一个村生活,总不能见面不说话,见面像仇人吧?有些人家结了仇,一代代往下传,很难和解。”     “你放心,我们和柏家不会结仇。”     “你把寡妇都领到家了,还说这话?”     “不是我领来的,是她自己要来。”     “事到如今,你还说这话?”     “爸,你把心放宽,这件事结束了。”     “那件事?”     “就是我和白四月花的事,从此我和她一刀两断,互不来往。”     “她肯罢休吗?”     “她给我亲口做了保证,她再也不来我家,也不和我来往。”     “真的吗?”父亲有点不相信。     “这样的事我敢说谎吗?”儿子口气坚定。     父亲心头顿感轻松:“这就好,这就好。”     母亲欣慰道:“把我愁的夜里睡不着觉,现在可把心放下了。”     阮冬腿部疼痛,站立困难,又不敢落座,只能委婉地说:“爸,天不早了,你也该休息。”     父亲知道儿子的意思,站起身走进里屋。     阮冬准备回房间,迈步困难。     母亲搀扶着儿子走出堂屋。     第二天,阮冬腿部伤势没有好,片片点点的青色,走路那也是一瘸一瘸的,这个样子走在大路难堪,更不好走进学校面对师生。他只好让母亲到学校请了假。     这里是著名的千年药乡,治疗跌打损伤的中药材有好几种。阮冬的哥哥到村前的山上走了一趟,采了几种药材,回到家里给弟弟捣碎敷在腿部,又熬成药汤喝了。     到了第三天早晨,阮冬的伤好了。腿虽有隐隐的疼,可走路不瘸了。阮冬到学校正常上课。     中午,学校放学。阮冬出校门走了十几米,耳边传来柏彩话的声音:“你过来!”     周边没有别人,这自然是喊阮冬。他顺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柏彩花站在大柳树下。他的心又是咯噔一下,这个做法不正常,一般情况下,俩人在河边约见,这样见面是头一例,显然出了大事,可是还能有什么大事呢?     (本章完)     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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