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肃之丁是我早年的一个徒弟,他的医术我自然是信得过的。”
“那可真是要和山的木芝和凤凰的心头血才能治?”若真是如此,那跟不能治有何区别?
折谷不满地挑了挑眉,“他这模样有药可医已经是天恩赐,你还挑肥拣瘦?”
“她只是心切,并无此意,况且此物也确实闻所未闻,还希望您不要介怀。”孔阳眼见着良姜有些绷不住了,便替她接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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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我有办法替你们找到这些呢?”
“什么办法!?”一屋子的几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阿银更是激动地站了起来,眼睛里一闪一闪的光毫不掩饰地落进计都的眼里。
“哎哎哎,我的耳朵。我不是耳背,不用这么大声。还有丫头你,你不是不相信我吗?这么激动作甚?”
阿银摸了摸鼻头乖巧地坐下,不去和他争这一时片刻。
“出汤城南下不过二十里有一个山系,世人称为萯山。众人皆认为此山系只此一座,却未曾见过隐于其中的五座山脉。萯山以敖岸山为始,和山为止,青要山c騩山c宜苏山贯之,而我们要找的木芝就在萯山之尾,和山。”
“如此那我们快快出发,先把木芝采来再做打算。”知道了方向,良姜一下子就不冷静了,立马就要往和山赶,被孔阳及时拉住。
“你先听道长说完。”
“和山多瑶碧,哪是这么容易进的,那岂不是早就被采撷一空?每月十八以后,烟雾稀薄,方可寻到入口,现下还早得很呢。”
良姜稳了稳性子,“那凤凰血呢?可真有此物?”
折谷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神情颇为悠闲。
“姑娘既能识得妖物精怪,怎还怀疑起这个来了?”良姜微愣,一时没有接话。
“哎,放轻松嘛,不要紧张。知道在座各位的身份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不然这头衔不就白戴了吗?你说呢,丫头?”
“你早就认出我了?”
“是他先认出你的。谁让他整日都跟你在一块儿,小孩儿心性单纯,最容易辨别。”计都抬起头望了阿银一眼,懵懵的,没什么表情,似乎有些不明白他们再说些什么。
“即便如你所说真有凤凰,那又何处去寻呢?”孔阳的话无疑是问到了一个重点,即便真的有,也要遇得到才行。
折谷停顿了一瞬,“这你就不用操心,我自有办法,届时你们只需跟着我就好了。”
“道长为何要帮我们?”世人都道折谷道人行踪不定,喜怒无常,饶是有缘遇见也不见得会出手相助,眼前的这个人似乎和传说中的差别有点大。
折谷只是摇了摇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天机不可泄露。”
于是良姜他们只好先在汤城安顿下来,等到下月十八以后在去往萯山。
夜色已深,阿银却无半分睡意,独自倚靠在栏杆看着天边的一轮弯月。
“阿银。”
身子轻微一颤,动作略有些不自然,尽管她一直有意避着,可是该来的终究是躲不掉的。只能从嘴里跑出一个简短又不失礼的嗯字。
一叫一答以后就是长久的沉默,双方谁也没有再开口。阿银的目光透过月色落在天冬的发,那里插着的是她走得时候留下的玉簪,没想到还能亲眼见他带。
他似乎又瘦了,原本棱角分明的脸现在瘦削的吓人,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一向光洁的下颌也有了几根青色的胡渣。阿银不敢细想,他如今这副模样是不是因为自己,想深了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感念他看不见是一件好事,自己的表情不用,目光不用躲藏。
“你带着啊。”
“嗯。”自打你走之后,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