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我可没这么说,只是有一件事情觉得很奇怪,想要濬王能为我解惑!”
司马濬目光凉凉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他盯着司马濬琥珀色的眼睛,“昨日我曾在濬王的府上看到了李乾,后来又看到他偷偷摸摸的出去,不知道濬王殿下作何解释?”
司马濬面色闪过一丝了然,“这么说十七皇子是想知道昨天李乾过来做什么了?”
“不错!”
“他交给我一样东西,不过我还没看……”司马濬语气带着疑惑,似乎在好奇那个东西是什么,疑惑李乾为什么给他那个东西。
见到宇文烈面上控制不住的浮现出紧张的神色来,司马濬又道:“他说是太子让他交给本王的还说本王有可能用的着,另外还说什么不管本王和太子怎么不和,不能置东旗的利益于不顾……”
宇文烈知道他的话不能信,可是心里却又忍不住狐疑,李乾给司马峻嵘的信中除了那本册子上的内容外还有两个字“成了”这是不是代表司马峻嵘让他劝服司马濬成功了?
玄一忽然不跟自己商量直接就同意救醒景绣说不定也是司马峻嵘授意的,司马峻嵘会不会因为自己没有除掉司马濬而生气了,所以单方面的取消了和自己的合作,和司马濬暗中达成了什么协议,并且还想借着司马濬的手除掉自己?越想越觉得这也是有可能的。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那东西濬王已经看过了吧?”宇文烈打断他的话,语气沉沉的问道。
司马濬不置可否。
“司马峻嵘将那个东西交给濬王大概是想让濬王用那个东西除掉我,可是濬王也不想想他安的是什么心,不过就是想看着我们两个逗得你死我活,他自己乐的置身事外看一出好戏罢了,不管我们两个谁赢了,他都是赢家!”
司马濬垂下眼睑,做出若有所思的样子来。
宇文烈接着说道:“我和濬王做一笔交易如何?”
司马濬抬眼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这个图案的印章在圆空手中,只要销毁这个印章,濬王妃就不会再出现这次的状况了。”宇文烈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展开递给他。
司马濬接了过来,上面的图案和南宫珏交给自己的那张纸上一样,只是颜色和大小不同而已。
宇文烈接着说道:“那个印章有些玄乎,我试图碰过却被它灼伤了,就连圆空触碰的时候也会被灼伤……”
司马濬看着手中的图案,“就算我销毁了那个印章,也难保他们不会早有准备。”
宇文烈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你放心吧,印在纸上的图案很快就会失效,譬如你手中的这张纸对王妃起不到丝毫的作用,所以他们是不会提前准备很多张纸的。”而且印在纸上的景绣即使触碰也只是会出现短暂的昏迷或者不适而已。
司马濬心中细细斟酌着他的话,信了七八分,直觉告诉他,宇文烈并不想绣儿出事,他对绣儿有别样的心思。
见他默然不语,宇文烈蹙眉道:“怎么样,我告诉濬王这么重要的消息,濬王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
司马濬抬眼看向他,转头看向青铜,青铜上前来从怀中拿出一本小册子。
宇文烈迫不及待的接了过来,翻开看了看,确定是自己的笔迹才大大的松了口气,昨日截下的信上只是誊抄,不是原本,所以他就猜测或许原本在司马濬这里,果然被他赌对了。
将册子塞进怀中,对司马濬拱了拱手就抬脚离开了。司马濬肯定是看过这个册子的,说不定手里也有誊抄本,但是只要不是他的笔迹就算司马濬交到父王面前或者直接将事情揭露出来,他也有办法解决,父王不至于相信司马濬而不相信他!
南宫彦和叶寻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宇文烈离去的背影,南宫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