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道:“我去见他,很快就回来!”
景绣点头看着他出了房间,问青霜道:“那个玄一在哪儿?”
青霜茫然的摇摇头,她早上已经听她哥说了昨天发生的一切,也知道玄一正在他们手中,可是具体在哪儿她就没问了。
景绣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就让她往炉子里加些碳,等到屋子里的温度差不多的时候景绣将身上的外衫脱了下来,然后整个人往床中间爬去,开始练瑜伽,自创的瑜伽。
因为从小习武的关系,虽然躺了这么久身体的柔韧性有所下降,但是一些简单的动作做起来还是不费劲的。
掏空了脑袋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练,额头上渐渐出了一层细汗,青霜看着觉得云里雾里的,好一会儿也没看明白她在干什么,于是问道:“王妃在活动身体吗?”这些姿势未免也太怪异了些。
景绣一边尽力将上半身往下压,一边点头道:“这个叫瑜伽,我现在腿软也支撑不住身子,不能下地,可是总不能这么一直躺着,本来就是躺出来的毛病……”
“所以小姐就在床上活动?”
“聪明!”景绣赞赏的看了她一眼。这时如意推门进来,看到她两条腿近乎成了一百八十度的一条直线,上半身紧贴着床铺,两只手还在背后交握着用力往后拉,顿时被这怪异的姿势吓到了,大步走上前来,惊呼道:“王妃您这是在做什么啊?”
景绣费力的抬头看了她一脸大惊小怪的样子,给了青霜一个眼色,于是青霜就将她刚才的话解释了一遍给如意听,如意听了之后似懂非懂,看着景绣额头上的一层细汗,怀疑的问道:“王妃不疼吗?”
景绣从鼻子里窜出一声表示否定的哼哼,不但不疼,还觉得十分的舒畅,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了一样,舒服的不得了。
两个丫鬟就这样像看杂耍一样的看着她左一个奇怪的姿势右一个奇怪的姿势摆弄着,有的时候她还会让她们去帮忙,比如将她的身体往下压一压,将她的腿往上抬一抬啊。她们由一开始小心翼翼不敢用力渐渐的也放开了手脚,让她们使劲就听话的使劲。
前厅。
宇文烈等的已经快没有耐心了才看到司马濬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的走过来,强忍下心头窜上来的阵阵的怒火,等司马濬走近才咬牙道:“濬王真是好大的架子!”
司马濬优哉游哉的走到主位上坐了下去,看着他说道:“让十七皇子久等了,绣儿刚醒过来一时半会儿离不开我,我……”说着十分抱歉的笑了笑。
宇文烈胸口的怒火不减反增,胸口不住的起伏着。司马濬目光从他紧攥的双拳上移开,看向地上金色的光线,漫不经心的问道:“不知道十七皇子光临有何贵干?”
宇文烈好不容易压下心头的火气,狐疑的看着他,“我来干什么,濬王真的不知道吗?”
司马濬好笑道:“这就奇了,本王和十七皇子并无深交,对十七皇子并不算了解,如何能猜到十七皇子在想些什么?”
宇文烈目光锐利如刀,审视了他一会儿见他始终神色淡淡含笑,没有半点的变化,心里对他的警惕加深了几分,这个司马濬比他想象的还要难缠!
试探的开口道:“我早上接到消息说是玄一大师的院子失火了,玄一大师和他的弟子李乾都没能幸免于难,这件事濬王听说了吗?”
司马濬神色微微诧异了一下,然后摇头惋惜道:“真是可惜啊,玄一大师那样的高人竟然活活被烧死,这可真的是件奇事!”
宇文烈眯眼看着他,“濬王当真不知道?”
司马濬眼神阴森起来,“十七皇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怀疑本王派人放的火?”
宇文烈心漏跳一拍,这火是怎么来的他比任何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