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扎进楚漓灏体内时,剑通已来不及阻止。
更要命的是卧室的门哐啷一声开了。
“大少爷!您怎么了?”
门外的剑云飞一样奔到楚漓灏跟前,满是关切地问了一声。
与此同时,楼梯口传来了楚母杨蕙以及安谣的声音。
楚母道:“谣谣,你这么关心灏儿,比周丽娜c蔺诗言强多了,灏儿要是早娶了你,该多好!”
“阿姨,阿灏是我未婚夫,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二人声音已到门口,楚漓灏眉头深蹙,知道要躲已经来不及了。
可若让母亲看见这一幕,蔺诗言的生命就堪忧了。
他脑子一转,旋即伸手强行扣住了吓傻了的蔺诗言,俯首封住了她的唇,身子一倾,双双倒在了宽大的床上。
这一带,刀子又扎进去了不少。
加上蔺诗言本能的挣扎乱动,直疼的楚漓灏连打冷颤,额头也冒出了层层冷汗。
剑通深解楚漓灏用意,连忙用东西挡住了地上血迹,再拽着剑云往门口去。
剑云却是不然。
她当然也明白楚漓灏意欲何为。
但主子如此没有分寸c不顾自身性命地保护一个女人,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她很愤怒,也很难以接受。
尤其听着刀子噗嗤一声往楚漓灏体内更深处刺去时,她的拳头已经不自觉的握紧了,恨不能立马冲上前去,一拳砸死她蔺诗言!
“大c大少爷!”
她满是忧心地唤了一声,得到的却是楚漓灏冷面无情的一个字:“滚!”
“大”
“让你滚没听见吗?剑云,你应当明白自己的身份!未经允许擅自闯入我的卧室已经是死罪!”
楚漓灏咬牙,用尽全部力气吼完了这句话。
杨蕙c安谣进门,自然也听见了这话。
然而当她们将目光落在楚漓灏身上时,安谣率先变了脸。
她的手包哐啷一声掉在地上,震惊地盯着楚漓灏的背影:“阿灏,你c你在做什么?”
“你不是长着眼睛看见了吗?怎么?还想留下来观战?”
刀子已经深深扎入了楚漓灏体内,每说一句话都狠狠地扯着伤口,无比疼痛。
好在惊恐过度的蔺诗言总算是老实了,要不然,真会要了楚漓灏的命。
“灏儿,你c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和谣谣马上就要结婚了,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
楚漓灏原想说他爱怎样就怎样,但伤口实在疼得厉害,伤口的血不断外流,几个日夜不眠不休的他脸色已经惨白到吓人的地步。
他再没力气多说,只道:“剑通,送客!”
“灏儿!我不走!结婚前做出这样的事,你对得起谣谣吗?”
“灏儿!你和谣谣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这么做是对谣谣不忠!”
“灏儿!那女人是谁?是她勾引了你对吗?让我看看,看我不撕了她的嘴脸!”
叫嚷不休的是楚母。
忧心如焚的却是剑通。
大少爷身上扎着一把刀,再不处理,真会要了少爷的命!
有了楚漓灏的令,剑通三下五除二,麻利地将吵吵嚷嚷的楚母与脸色难看脸阴鸷的安谣‘请’到了门外。
为此,还挨了楚母好一顿恶骂。
“诗言,对不起!”
屋内,楚漓灏再也没有力气动弹。
门刚关上,他就耗尽最后一丝力气从蔺诗言身上翻身下来。
晕厥前,他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把手铐,咔哒一声将自己和蔺诗言的手锁在了一起,口中还低语喃喃:“不许走!更不许寻死!否则,我就让躺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