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有关,师傅有岂能放你不管”老者一声长叹,将雕塑放回原位,看向另一个人,叹息更重。
最终,一拂袖出了大殿,大殿之中撒了的酒水,侵染了透明的丝线,浸染出灰暗的颜色,一头是那个泛着红光的雕塑,另一头牵扯进灰暗的雕塑堆中,难辨端头。
第二日清晨,如故坐在游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小溪里的鱼说着话,欧阳慕华摇着轮椅从房间出来,恰好看见背着一大袋东西走进游廊的无月。
“巫医大人这么早。”欧阳慕华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我先去药房。”无月并没有想要打招呼的意思,这一次出去已经把如故手受伤的事情弄得一清二楚,若不是,若不是
“我总觉得这巫医大人对我很有敌意。”直到关门声响起,欧阳慕华撇撇嘴对如故说。
“王爷想来不招人喜欢。”如故别过脸,朝着溪流那边,对于欧阳慕华的话不置可否。
接下来的一整日,无月都呆在要房内不曾出门,欧阳慕华则给如故念着书,这院子里难得的居然找到了书,并不属于天佑,也与天佑前一朝无关,似乎是很古老的书,只是在这个院子里似乎一点都没有染上时间的痕迹,就像这个院子里不变的好天气
接下来的日子就显得单调而重复,每日欧阳慕华必须泡够三个时辰的药浴,而如故则需要每日换药,手上和眼睛上都是,无月则负担起了三个人的饮食,他带进来的那一大袋东西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吃食,顺利解救了小溪里那几条鱼的危机。
三个人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晃眼便已是三日,这日清晨,如故依旧守在浴室门边,等着那两人从里面出来,这几天也总是如此,一等便是三个时辰。第一日,欧阳慕华第一次接受药浴之时,无月报复似的把他从尺子的边缘直接扔进去,扑通一声,溅起一池子水花,惹得欧阳慕华惊呼出声,还咽了几口药水,直到午饭都还是一嘴苦。
那一日二人出门,便碰见似刚巧经过的如故,而做午饭的时候,如故主动搭了手,只是无月的碗里却不知何时多了些苦丁,让他嘴苦了一整个下午,联想到两人自浴室中出来,如故刚巧路过的样子,便一片了然,只能慨叹。
“如故。”欧阳慕华看见门外的如故,柔声喊了一句。这几日的相处,静下心来,欧阳慕华知道自己的心情变了,可能自苏倾城离开的那一日开始便不再一样。
“嗯,明日我们便出去吧。”如故转头,循着声源的方向,轻扯着嘴角,“外面怕是已经找你找疯了。”
“我离开的时候留下了字条,应该不曾出大乱子。”欧阳慕华一笑,并不担心外面会出大的乱子。
“若要出去,我还得先去做些准备。”无月看着二人,为自己找离开的借口,虽然他不是圣人,却也见不得她数千年的相思罔付。
二人看着无月离开,当院子之中只剩下两个人,徒然的沉默了下来,两个人似乎不知道应该怎样和对方搭话,或者说对于这世外的最后一日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曾听闻王爷一曲《谢知音》名动建业,如故也想听上一听。”如故在心中隐隐抱着希冀,在越来越多的梦境之中,让自己也不免受了些影响,暗生了些思绪。
欧阳慕华沉默,低垂着眸子看着如故放在身侧的手。
如故在心中叹气,似乎为自己的幼稚,于这隔绝的院落之中,竟是让自己的心性也跟着天真。
“也快午时了,我去准备生火。”如故找了个理由,抬脚准备离开。
欧阳慕华抬眼,握住她已经不再紫胀的双手,轻声说:“你去拿琴,我在前院里等着你。”
如故愣在了原地,并没有反应过来,欧阳慕华松了手,低声说:“去吧。”
如此,如故才算是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