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一句:变态!
后面那女子,对柳向晚恶狠狠的道:小心我抓你回去,让你坐泥鳅缸。
泥鳅缸,我们也听不懂,张舒望听得懂,那是旧时逼迫妓女接客的方法,将不肯接客的妓女投入满是泥鳅的缸中,底下烧柴,泥鳅受热,见缝就钻
柳向晚根本就不懂,因此不是很害怕。此时雄吞吐兽,一步一步的从地排子车上爬出来,爬到车下,要去吹后面那女子,我见柳向晚被后面那女子用绳索绑着,而且后面女子将绳子另一头缠在在自己胳膊上,栓束的极紧。吞吐兽一口下去不要紧,连带着将柳向晚一块吹跑。然而雄吞吐兽别人又约禁不得。因此我对柳向晚喊道:向晚,你的吞吐兽要去吹风了,你赶紧制止,要不然连你一块刮跑。
吞吐兽不是人,显然对于绳子相连这种逻辑想不明白,只知道谁找主人麻烦,就去吹谁。
柳向晚赶紧回头对那女子说道:赶紧给我松绑,要不然咱两个一起被大风吹跑。
后面那女子惊愕道:真的吗?
也不问缘由,也不问吞吐兽来历,也不怕柳向晚暗算她,径自将柳向晚的绑绳松开,柳向晚跑步上前,将吞吐兽抱在怀中,安慰了一番,吞吐兽怒气消尽才罢。
我一时琢磨不透那女子来历,要说手段,倒是不俗,有虚影变化,卷风摄人之术,说此人是坏人,却心底不设防,说是好人,则污言秽语,淫气冲天。
当下黄金童开门见山的对那女子说道:我们是为了拔蜃蛤而来,如果你与蜃蛤无干,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那女子掩嘴吃吃的笑道:这位大哥,身材好健硕呀,说话好有磁性,不知道皮肤滑不滑?早知道有你在这荒郊野岭睡觉,我不去招惹那个小弟弟呢!
黄金童骂道:你是不是花痴啊?我问你蜃蛤的事。
那女子并不介意,仿佛刚刚反应过来,应道:哦,蜃蛤呀,你是说的北星楼吧?你只要陪我睡一晚,不用你们动手,我就帮你们把蜃蛤拔了。
黄金童笑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知道蜃蛤是什么东西吗?
那女子娇滴滴的对黄金童说道:大哥哥,你教训的好有道理,不过,这几年北星楼不敢再出现,就是因为èi èi我来这里支教的缘故呀!
黄金童骂道:妖女,你少提支教这种事,你也配,你到底是什么异类?
那女子娇滴滴的说:我是人,有情有义,有胸有臀的人,不信你看。
说着走上前来,黄金童怕她出幺蛾子,那强光手电向她射去,灯光照耀下,我们全都惊呆了,自从娘胎里出来,大家就没见过如此漂亮的容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张舒望端着的烟袋,吧嗒掉在了地上,黄金童看的眼睛发直,连柳向晚都惊得合不拢嘴,想来她刚才被此女摄去,并没看清其容貌。
我也一时惊呆了,很难想象这张艳绝古今的脸能和她刚才说的话对上号,我心头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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