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迷迷蒙蒙中,似有一道哀婉的声音,唱着“山有木兮木有灵,心悦君兮君不知。”
满目望去尽是杏花花瓣,不同于一般的杏花,此花花开五瓣,一花五色,朵朵闪着微光,如同元宵的花灯般,分列两侧,轻轻的以手触碰,手指从五色杏花穿透而过,两侧的杏花竞是虚拟的影像。
“这里是哪里?”北宸雨恍然间不知身是何处?
“山有木兮木有灵,心悦君兮君不知。”哀哀婉婉的歌声若远若近的响起,随即五色杏花瓣的尽头出现了一红衣女子,朦胧中看不清脸庞,只是个模糊的身影,缥缥缈缈,却有种浓浓的哀伤之意。
“你”
“我”北宸雨不明所以的望向那红色的身影,谁来告诉她到底什么情况?
“终于来了,本来上一次就能等到你,可惜中途出现了个镜天师,莫名让我白忙一场,不过,这一次你觉得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红衣的女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起伏,似是异常激动。
“你是在等我吗?为什么是我?”北宸雨看向红衣女子不明的问道。
“是的,确切的说,我整整等了十二年?”
“十二年?”红衣女子的话,让北宸雨更迷惑了,十二年前,她不过是一个幼龄稚子,有什么值得红衣女子去等呢?还有为什么这个人是她呢?
“哈哈整整的十二年十二年”
红衣女子大笑之后又是一阵大悲的表情,北宸雨茫然了,表示没看懂,就连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地方,她都一头雾水,她明明就在厢房睡觉,为什么一醒来就是这个莫名的地方?
虽然她近一段时间有些迷糊,但总不至于三番两回的不记得事情吧!北宸雨试着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毫无痛感?怎么回事,又试着捏了捏大腿,还是这般毫无痛感?
“这到底什么情况?”北宸雨不禁问出声来。
只见红衣女子不知何时飘到跟前,血色双眸带着迥异看着北宸雨,嘴角挽起一抹浅浅的笑,透露着诡异,道:“怎么样?是不是一点都不疼?”
“你”眼前的女子黑发红衣,血瞳,着实把北宸雨吓了一跳,
“我我怎么了?”红衣女子轻声问道,带着一丝丝的妩媚之意,看向北宸雨。
北宸雨不禁后退了一步,弱弱的问道:“你怎么会是这副模样?”
红衣女子上前一步,看着北宸雨,道:“那你觉得我该是什么模样?”
北宸雨看着红衣女子,平静的说道:“总觉得用哀婉的声音唱着山有木兮木有灵,心悦君兮君不知的人,不该是你这副模样。
红衣女子仰头哈哈大笑,“什么是觉得,什么是不该,难道你觉得有用吗”
北宸雨见红衣女子步步逼近,脸上并没有表现多少异色,缓缓的道:“能用哀婉的声音唱着诗经中的山有木兮木有灵,心悦君兮君不知,定是个静姝婉约的女子,绝非似你这般模样?”
“静姝婉约吗?” 红衣女子一阵恍惚,她当初又何曾是这般模样?
“别急,你先听我讲个故事,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个模样了。红衣女子大笑着,眼角却流出血红的泪。
只见这周围的五色杏花悉数的消失,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陡峭的崖顶,一棵树正歪歪斜斜的长在崖顶,“这是虞山之巅,我们相遇最初的地方,那时我还是一棵杏树,尚不能化形,在虞山上吸取日月之精华,看着东边日出,西边日落,那时的我只认为世间便是如此,直到他的出现。”女子声音轻柔,仿若春风化雨,使人沉溺于其中。
北宸雨看着眼前的女子,不知道为什么讲到那个他的时候似是哽咽了一下,心绪也随着波动起来。
只见这幻境也随着红衣女子所讲的故事情节跟着改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