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了,就你有理,本公主才不要和你说这些废话!起开!”幕清绾撇嘴起身就要绕过他。
忽的听见“咂”的一声,东西落地的声音,幕清绾心生好奇却也没有回头,只管大步往前走,后面的人在唤她:“公主殿下!”
“公主,沈大人在喊你。”幕清绾撅嘴不理,反正又要说什么不许做那个不许做这个的废话,这个沈苏杭,榆木脑袋一个,怪不得至今也没有配婚。
“公主殿下!”后面的人仍是在唤她,幕清绾有些于心不忍,在他唤了五声之后终是回了身,公主回过身之后脸上有些生气,对沈苏杭说:“沈大人,你刚才说蛮族来我朝的纳贡的事,你难道就没有事情做,还在这与本公主闲谈?”
她和他已经拉开了一段距离,沈苏杭见她转了身没有说话,一步一步走近了来,少年英姿挺拔,浓眉大眼显得精神又一脸正气,官服剪裁得体,整齐的合在身上。
之前都是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从未有过面对面的对视,这样一看他比自己高了很多,比萧何还高,有着无法言喻的安全感,幕清绾心中某处突然动了一下,抿住了嘴。
那人眉毛弯弯,脸上是浅浅的笑,伸出手,一只镂空凤凰金簪安安稳稳的躺在他的掌心,“物归原主。”幕清绾的突然心如鼓擂,颤抖的伸出手去拿那簪子。
手指相触及的瞬间,就好像过了电一样,麻酥酥的感觉通过手指流入心脏,她呆住了。
“请您就算是为自己着想,以后不要自己一个人随便乱逛了,实在想出去透透气就找个可靠的侍卫陪同吧。”
那人说了句:“那微臣告退。”就走出了弯弯绕绕的琅廊。
小宫女见公主垂着头面无表情的盯着簪子看不动也不言语,好像中邪了一般,实在是古怪至极,忍不住抬手在她的眼前晃了一晃,小心翼翼的问道:“公主,公主,您怎么了?”
幕清绾清醒过来手情不自禁的抚上自己的胸口,心脏,有一种说不明白的酸酸的胀痛感。她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又好像不甚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种异样的感情,不像之前对萧何那种简单的崇拜又喜爱的感觉,而是另一种很复杂,明明就有点欢喜,却莫名疼痛
幕清绾对皇兄的气突然就消了。
慕初然叹出一口气,刘福海把一堆奏折搬上桌上的动作小心了很多。
这几日皇上实在辛苦,没日没夜的工作,小东子看着也难过,小脑瓜灵机一动,离开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皇上,要不把萧大人召进宫啊?”
萧何!慕初然顿时睁大了眼睛,眼中都是光亮,几乎要把刘福海年老质弱的眼珠子给亮瞎了,慌忙低下头去,可慕初然转念一想,声音沉下去:“召萧何进宫做什么?”
小东子心思活络,明白这皇上是需要一个见萧大人的理由,心中不禁好笑起来,这皇上心里要是装了谁,那跟外面的普通百姓可没什么两样,又开口给他出主意道:“就说,蛮族进京,商量一下注意事项呗。”
说的有些道理,这次蛮族来我大殷纳贡可是大事,需要好好商议一下。然后,慕初然放下手中的奏折说:“宣萧大人和几位大臣进宫,朕要和他们商议一下这个事情。”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宣他们进宫。”然后慕初然挥了挥手说了句,“去吧。”
“哎是是,小东子这就去吩咐!”小东子见慕初然开心了立马屁颠屁颠的跑出御书房。
刘福海见小东子已走远,眉头紧皱,几步上前小声说:“皇上,奴才不知有一句话当讲不当讲。”
“那就别说了。”慕初然没有抬头看他,刘福海却知道他已经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折身跪在地上道:“皇上,奴才是从小看着皇上长大的,有些话奴才必须得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