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辜负先皇对奴才的恩情。”
“哎”慕初然重重的叹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说:“刘福海,每次朕一任性你就拿出父皇来压朕,朕告诉过你,朕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朕知道你想说萧何对我的感情是假,报仇才是真。”
刘福海白花花眉头愈见加深,道:“皇上既然知道,也省去了老奴的前言,皇上,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这几年你也是和朕一起看着萧何一步步怎么走过来的,她隐去身份,清廉正义,不惧恶不怕敌不过是为了死去的父母讨个公道,并不是你说的那种心思复杂的孩子。”
“皇上,可杀父之仇怎可说放就放,何况当时那个孩子才几岁,但是她记得清清楚楚,又是那么重情义的孩子,怎么会轻易就放下?”刘福海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就是固执己见不肯轻易松手。
“如今她好不容易渐渐走出那些噩梦,其中那些复杂事情的真相朕以后再慢慢告诉她,就算她仍旧耿耿于怀,朕也相信,朕对她的情意会渐渐消融她的仇恨,刘福海,你敢不敢和朕赌上一局”慕初然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上扬,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正谈着无比重要的事,皇上突然要和他打个赌,刘福海抬起头,不明所以。
“就赌萧何最后会为了我放弃复仇。”慕初然自信的看着他,眼中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刘福海觉着他简直要为萧何走火入魔了,起身大喊:“皇上!你怎能如此”“好了,朕就当你答应了!”慕初然飞快的打了个响指,又把头埋进书章里,全然不顾刘福海因为焦躁上火而充上头变得青紫的脸。
“朕一定会赢的。”待刘福海走出大殿的时候,身后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不咸不淡的一句,刘福海只是皱眉轻摇头,他一直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皇上终有一日会毁在那萧何的手里,只希望到那时候他这身老骨头仍能护的主子平安。
“萧大人到!”
小东子笑嘻嘻的先一步跨进殿里,迎着萧何。
殿上慕初然抬起头来目光就盯在那人身上移不开了。
“萧何拜见皇上。”
萧爱卿,朕叫你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蛮族来我朝纳贡的事。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微臣以为,多加强一些人手安排在四周围,以防万一,然后
萧何与慕初然商讨了半天。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到了重阳节。
一行蛮人到京之时,正好是汉人的九九重阳节。
这天要登高c赏菊c喝菊花酒c插茱萸c还要吃糕。另外,由于九月初九“九九”谐音是“久久”,有长久之意,所以许多姻缘也都定在这天。
置办待客宴会就全凭这重阳节的吃食做主了,萧何见了,表示不妥,这边境的放牧民族生性豪放,和性格内敛的汉人不同,什么菜都不如肉。所以体现节日的气氛虽好,也要处身设地为客人着想。
自此她归来之后,就不被慕初然允许舞棒弄枪,做的也都是和皇上息息相关的杂事,如今她连接待客人也要上手。
此次那蛮人领头的是年过三十的大王子冾达,其次是不过十几岁的二王子哈克,与那哥舒烈兄弟俩勾心斗角的相处方式不同,听说这个做哥哥的冾克非常宠溺弟弟哈克,让从未有过兄弟姐妹的萧何都有些憧憬。
“蛮族大王子冾达拜见殷国皇帝!”冾克恭敬的伏跪在地上,一头栗色卷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额上箍着金色编织状王圈,两撇浓密的胡须,小麦肤色显得很健康,披着一件剥离完整的黑色狗熊屁,身高伟岸,足有七尺。
旁边的哈克,额上扎着手法娴熟的草头圈,披着夸张又极其罕见的白色老虎皮,脸色是他们这一行人中难得白净的,脸上还有点稚嫩少年特有的婴儿肥,褐色的眸子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