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得还真快。
“那么……晋平县内的路旁尸骨,划底是谁至今未曾处置过?”他问。
被点名的晋平县令随即颤巍巍地跪下。“下官知罪,下官立刻回县衙派人处置。”
“不,不劳大人。”魏召荧敛笑的面容森冷威厉。“来人!”
守在厅口的衙役立刻上前。“大人。”
“将五位县令全部押进牢里,择日再审!”
“大人!”
求饶无用,五个县令一个个如丧考妣,被衙役往外拖着走。
魏召荧别开眼,一思及百姓流离失所,甚至家破人亡,而这些官员还在饮酒作乐,通宵达旦,他就怎么也原谅不了!
半夜,八贤和几名衙役归来。
“大人,小的失职,让他给跑了……”八贤懊恼得要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连一个文人县令都逮不着。
“算了,既然已经封城,他就注定逃不出这座城,逮到他是迟早的事。”仿佛早料到结果,魏召荧反应平静。“先回耿府吧。”
“是。”
进了门,却见耿于怀竟还在厅里候着。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未去歇息?”魏召荧疑问。
“召荧,情况如何?”
“让邢去忧跑了。”他边说边走往客房。
“是吗?”
“你不意外?”他回头望着好友。
耿于怀犹豫了下终究道:“我知道他做了一些事,但并不确定。”
“但你的表情像知道了许多却没让我知道。”于怀是他推心置腹的好友,也是安chā在吞云的内应,关于吞云的大小事,都是透过他得知的,但他却有隐瞒……
“知道得多,不见得是好事,况且有些事我不说,你终究也会察觉。”耿于怀略微闪避着他的目光。
“于怀,我一直忘了问你,为何你可以得知邢去忧那么多事,而他又是为何没对你起疑?”他和于怀的好jiāo情,就算于怀不说,总会有耳语传进邢去忧的耳里,在这种情况下,邢去忧又怎能够信任他?
“我……”耿于怀苦笑连连。
要他怎么说?说他有把柄落在邢去忧手上,也因此他必须出卖一些消息给邢去忧?
他多希望召荧可以将邢去忧绳之以法,好让他不再受他控制,偏偏被他给逃了……
“待你想说时再跟我说吧!”魏召荧叹了口气,轻拍他的肩。“于怀,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是我的兄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耿于怀没应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手缓缓地轻触被他碰过的肩头。
“正因为是兄弟,我才不能说……”低低的呢喃随风吹散。
“艾姑娘,时候不早了,该起了来,大人等着和你一道用膳。”
耳边是丫鬟的轻柔催促声,可她就是张不开眼,整个人昏沉沈,连动手指都觉得无力。
“艾姑娘?”
清凉的触感抚上额际,她舒服地微展眉,但也是这动作教她发现,她的头好疼。
“艾姑娘!”丫鬟的嗓音变了调,之后是一阵脚步声,她听到丫鬟喊着,“不好了,艾姑娘生病了!”
生病?不会吧!不是她自夸,她一直是个健康宝宝,几年来连感冒都没有得过,怎会在这当头生病?
可是她真的好不舒服……感觉身体像是被灌了铅无法动弹。
她脑袋混沌,思绪混乱,觉得自己像是要死掉般难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道熟悉的气息逼近,伴随着温热的掌心,教她尽管难受,还是奋力地张开眼。
“找大夫。”魏召荧沈声吩咐着。
“是。”尾随而来的八贤立即领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