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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怎会突然病了,该不是昨儿个淋到雨了吧?”魏召荧坐在床畔,柔声问着。

    她虚弱地闭上眼,轻摇着头。

    “还是昨儿个上万花楼替花娘诊治的关系?”

    耿于怀的揣测教她蓦地张开眼。花娘……难道说她被传染了?可她的抵抗力有这么差吗?

    忖着,感觉小手被魏召荧握着,顾虑耿于怀的感受,她用尽气力抽回手。

    魏勉荧顿了下,不解地看着她。

    “会冷。”她散着谎。

    她只是不愿意在耿爷面前和他太过亲热。耿爷已经很难捱,她不想落井下石,像在炫耀什么。

    魏召荧目光微转,睨了耿于怀一眼,状似没发觉异样地问:“和万花楼有什么关系?”

    “昨天找她帮忙的姑娘是万花楼的花娘,后来艾姑娘回马车上时说,有其他花娘也病了,要是一个不小心,可能传染开来。”

    “传染开来?那是什么意思?”魏召荧轻抚她烧烫的颊。“艾然,你说得出话吗?”

    “传染开来……指的是会变成大流行。”难道他们这儿没有这个词?还要解释真的好麻烦,她不想说话。

    “大流行?”

    那嗓音充满不确定,像是根本听不懂她的话意,艾然只好多用点气力解释,“就是一个人生了这种病,要是防护没做好,有的病是具有传播xìng的,可能透过唾沫、身体接触而使身边的人跟着发病,慢慢地有所接触的人都会生病。”

    说这么多还不懂的话,她也没办法了,她现在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说完,她又迷迷糊糊地跌进梦乡。

    闻言,魏召荧惊诧地和耿于怀对看一眼,彼此眸中闪动的皆是担忧。

    “会是如此吗?”耿于怀眉头紧蹙,就怕艾然一语成谶。

    魏召荧没开口,只是垂着眼不语,旋即让人端来水盆,以湿手巾敷在她的额上降温。

    但她身上的高烧却顽固得可怕,热度不断上升,教他感到不安。

    庆幸的是,八贤终于回来了,可却不见他带回半个大夫。

    “大夫呢?”

    “大人,大夫走不开。”八贤一脸无奈。

    “什么意思?”

    “吞云城的大夫能找的我都找了,结果城里的医馆要不是门庭若市,要不就是大门紧闭,问了街坊,就说出诊去了……好像一夜之间,这城里的人全都病了。

    魏召荧心头一紧。“八贤,派屯兵出城去找大夫,越多越好。”

    “大人,艾姑娘一个人生病,犯不着找那么多大夫吧?”八贤憋着笑,主子真是关心则乱了。

    “这不是艾然生病的问题,而是城内恐怕bào发瘟疫了!”魏召荧话一出口,耿于怀惊恐地抬头看着他,八贤也是一脸错愕。

    “瘟疫?”

    “还不快去!”

    “是!”

    八贤一走,房内突然静默下来。

    良久,耿于怀才启口道:“好端端地怎会bào发瘟疫?”

    “恐怕是洪灾时罹难的百姓尸体始终没有处置所致。”魏召荧微恼地握拳。

    他未上过战场,可他听说过战场上的尸体要是曝晒多日未处置,便可能引发瘟疫。

    该说庆幸吗?吞云三月洪灾过后,大雨小雨不断,延缓了瘟疫bào发的可能,但既是水气充沛,这瘟疫又是从何而来?

    “三月洪灾,四月暑气逼人,五月又绵雨不断,眼前都六月了,也是终日灰蒙蒙……这种状况又怎会引发瘟疫?”耿于怀也想到同一件事,喃喃道。

    “四月暑气逼人?”他微愕。

    他是五月才回到吞云的,压根不知道这之前天候如何,若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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