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秘密可言,施法时空气中会有异常波动,万一被好事人察觉报了警就糟糕了,说不定你还没施完法呢警察就找上门来把你抓了。
这些问题他昨晚已细细斟酌了一下,最后决定选用最为保险风险最小的方法,也想好了一些针对意外时的应对措施。当然这些他没有和张医生细说,秘法中有许多不该为外人所知的东西,他不能坏了规矩。
没想到何莉的这位主治医生虽然医术精湛但却异常固执,等他一说出想法就断然拒绝,没有一丝转寰的余地!
看到张医生仍然坚定地摇着头不松口,对他的哀求无动于衷,何文亮终于愤怒了,一向蔫蔫的他突然暴怒地一拍桌子咆哮道:“你有没有搞错,何莉是我女儿,我会害她吗?你再不答应,我就让她出院!”
张清生没料到一直软语相求的何文亮会突然暴发,他懵了片刻醒过神来,不由怒极而笑:“好好好,说得不错,何莉是你的女儿不假,但也是我的病人。我对她的治疗全权负责,治疗方案如有改变我们要尽到告知义务,在她清醒时告知她本人,在她神志不清时我们就告知她的授权人。现在你要让她出院,行啊,但是,你好象不是她的授权人吧?”
何文亮象被电击中一样僵住,片刻后颓然倒回椅子里,神情沮丧到极点。
何莉是突然昏迷的,原也无法授权任何人,按照医院通常的做法,意识不清的病人只要相关家属一到立即予以病情告知,这被告知人就是医院认定的授权人,而不管这人和病人是否有血缘关系。因此何莉病历上的授权人名字肯定是徐庆娣而不是他这个亲生父亲!
看到何文亮哀痛的神情,张医生也不由恻然,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这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张医生看了看门口,应道。
门被缓缓推开,进来一个穿护士服的俊俏姑娘,张医生望了下不认得,显然这不是他们科室里的。就用疑惑的目光望着她,没吭声。
“张医生,我是产科护士,我叫王义妹。”
“哦……你找我有事?”张清生应了一下,想不起来自己曾经见过这个产科小护士。医院里每年都有很多新人进来,许多人他都不识得。她来找他也许有个熟人住在重症监护室里让他帮忙多关照点?
“一床何莉和我是同事又是好朋友,我想问问她的情况。我刚才看过了,她好象还没醒……她倒底怎么了?”王义妹礼貌地问道。她的声音很好听,低低柔柔的。
张清生一听眉头皱了一下,怎么又是问何莉的?刚才何莉的父亲还在这里拍台拍桌凶他呢。
旁边何文亮一听是女儿的同事,不觉抬头看了一眼,眼生得很,没见过。他对何莉的事知道得少得可怜,现在她的同事来打听她的病情,他这个做父亲的多少要表示一下感谢吧?
于是他站起来,向姑娘伸出了手:“我是何莉的父亲,谢谢你对小莉的关心。”
“你就是小莉姐的爸?”王义妹吃惊地问道,似乎没预料到在这里能见到何莉的亲人。
“呃,是的。”何文亮有些尴尬。做父亲的在女儿工作五年后第一次在她的单位里露面,确实有些难堪。
“哦,何伯伯好!”王义妹似乎没察觉到何文亮的难堪,轻轻握了他的手一下就松开了。然后转身对张清生说:“张医生,小莉姐昏迷有四十八个小时了,怎么我看她好象仍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她倒底是脑xìng昏迷还是神经xìng昏迷?”
“还没有确定倒底是属于那一类昏迷。从目前的检查结果来看,她的脑部没有损伤,但测了神经反shè后又觉得好象在脑子的某个部位受损了,所以我们也很疑惑,不知道导致昏迷的原因在哪里。”张清生虽然分折何莉的昏迷可能和灵异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