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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儿不敢动,但见并没人瞧见,便大着胆子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院子里头有棵上了年岁的松树,松树后头有个屋子,估摸着就是堆杂货的了。沈嫄轻手轻脚的看了一圈,都没瞧见什么不对劲的,只当自己想岔了,正要出去,听见屋里传来悉悉索索说话的声音,她便往墙根底下去了。

    只听屋里头传来姜钊的声音:“……咱们这样的人家,最怕外头传出不干净的言论,所以宁可咱们亏一点儿,也不能叫旁人看了去,否则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就丢人了。”

    又传出一个声音来,却是姜氏丈夫的:“岳丈说的极是,只是不知道秦王是个什么意思。要是他也能和咱们是一样的心,不怕没有好买卖上门,咱们也好放开了手脚去干。”

    姜氏急急忙忙的说道:“爹倒是问过表弟的意思没?要是爹问不出口,我去就是了。”

    姜钊还没说话,又传来姜苛的声音,却是呵斥姜氏:“去!你懂什么!这事跟谁说都不能跟表弟说。你别瞧他面上好说话,骨子里却倔得很!秦王是个爱干净的人,哪里肯招惹这样的事?若是被他知道了,别说帮忙了,到时候不把咱们都绑了,就算他顾念旧情了!”

    这才听到姜钊应了一声:“你说得很对。秦王是断不肯参和的,头一个要瞒的,就是他!”

    姜氏的丈夫便说道:“原本以为今天老丈这边没有外人的,谁知秦王不仅自个儿来了,还带了个什么国公家的小姐。那小姐看着也不亲和,不知道是不是个知事的。”顿了顿,又听他说道:“这是小婿给记的账,谁花了多少银子,捐了个多大的官,一笔一笔的,都在上头记的清清楚楚的,交给您老人家过目。”

    沈嫄这才听明白他们是在悄悄的说买官卖官的事,不由的大吃一惊,想着一会儿等他们出来撞见自己,恐怕性命难保,便想悄悄的溜走。谁知越是着急害怕越是慌乱,匆忙间一脚踩在一根枯枝子上,踩得那枯枝发出一声清脆的折断的声音,吓得沈嫄心都快蹦出来了。随即听见屋里传来姜钊的大喝:“谁在那儿!”

    正没主意,忽然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捂住沈嫄的嘴巴将她拖到暗处。沈嫄猛地一惊,吓得挣扎起来,却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若是不想死,就别闹出动静来!”

    果真看见姜钊开了门,疑神疑鬼的探头出来张望。

    见没有人,姜苛便说道:“恐怕是耗子溜过去的声音,这个时间,没人来。父亲放心就是。”

    沈嫄眼睁睁的瞧着他父子二人道貌岸然的缩回身子去,心里冷嘲热讽地把他们给骂了个狗血喷头。嘴上一松,一人压低声轻笑道:“你倒胆大,跑到这里来了。”沈嫄这才想起背后有个人来,回头一看,看见一个年轻小哥,穿着翠绿色的绫罗衣裳,正打量着自己。

    这小哥生得倒好,白白的瓜子脸蛋,大大的杏仁眼睛,瞧着不像是农家的孩子。沈嫄便疑惑:“你是谁?”

    “我是你救命恩人。”他一说话,便显出一股轻挑的味道来。

    沈嫄不由的皱眉,下意识地就往后躲。

    那年轻小哥越发来了劲,嘲笑着说道:“怪道人家说你们富贵人家爱作怪!刚才紧急的时候,躲在我怀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现在却装的多正经,好像我多碍着了你似的!”

    沈嫄多淡定的一个人,居然被他说得臊了一臊,又真个的羞愧了一番,只把衣裙理了理,朝他一礼下去:“多谢你的救命之恩,请告知姓名,我也好回去拿个长生牌位供着。”

    那人却身子轻巧的往旁边一侧,让开了沈嫄这一礼,笑道:“不过是玩笑一句罢了,谁还真等着谢?你也不必问我的名字,赶紧离开这里才是。这地方面上看着干净,实则脏得很!”

    沈嫄点头称很是,又好奇他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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