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一地器皿c果实的地面上,踩得稀巴烂的浆果肉和器皿里的葡萄酒混杂在一起,被扫空半边的大理石桌上也是一片狼藉。气不过来呼呼喘气的里布拉斯抓起了翻到半边的酒瓶,把剩下的,仅有的葡萄酒灌入自己的肥肠里。
已经五天过去,现在竟然连一个阿诺德同伙的人影都没看到。更不用说安插在亚德拉皇城和鲁斯特周边的眼线。一群酒囊饭袋,毫无用处的家伙,在真正发挥作用的时候一点关键的东西都没有给我做到。气不过来的里布拉斯用着可以生吞活剥的眼神,扫视站在桌前的那几位自己嘉许的能臣能使。
“大人,我们确确实实封锁了整座城堡,现在可是连一只老鼠都出不去。我猜”
里布拉斯知道他想说什么,一声怒吼便镇压住他“见鬼的瞎编乱说,偌大的一个人,能说消失不见就消失不见?霍伦易特,你的屁话比起当初在我面前拍着胸前那绿白纹章的时候要小声多了。我告诉你!你不给我把城堡翻个彻底,你这个守备队长的位置就该是时候替换。”
“我的大人。”霍伦易特委屈着脸和身,活像一只缩回壳里的蜗牛。哀求地诉苦“韦特塞林伯爵那边我我能怎样说呢?这那”委屈的霍伦易特支支吾吾,不敢不看着那似要活剥自己的里布拉斯,又不得不努力去保护自己那来自不易的守备队长一职。五天的守备队长,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愤怒中的里布拉斯就像是快要爆裂开来,跟他自己打翻踩烂得浆果一样,满脸通红。睁得大大的双眼凝视着霍伦易特,在转了一圈之后,脸上褪去涨红的脸色“伯爵大人哪里我自会处理,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还是连那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的话。到时候你自己会做好你的事情的了。”
得到宽恕的霍伦易特低下了头,退在数人之后。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我没有再多的时间,为了保住守备队长的职位。不由得让人开始联想其他保住自己位置的方法。
但同样低头不语的还有一人。驻守黑河城的监狱官麦泽尔,由他进来房间的那刻起,似乎就只是一个摆设。除了呼吸,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因为其他的事情而表现高兴或消极。怎么说,他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缘由和当中的那些关键人物,只是遵从命令行事。
在狂风暴雨般的斥骂声后,里布拉斯看到了最后的一人“麦泽尔,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
“尊敬的大人,在下只是遵从大人的意愿,前来倾听大人的旨意,确实地执行。一切释如大人所愿,在平稳中渡过充满主神赐福的一天。”
黑河城的人没有一个是遵从公教教义的人,这是谁都清楚知道的事情。那些被痛斥怒骂的人则是嗤之以鼻,皆众是侧目麦泽尔。也就只有里布拉斯在数巴掌以后才上来一颗甜美的果糖。
消去那涨红的脸色,称心满意地点头。也就只有黑河城不负我所望“那些勾结蛮族的恶徒都给我好好的折磨他们一顿,让他们永远见不到亚德拉的圣光。”
“是的,我的大人。一切如您所愿,圣光普照万民,唯独罪恶永锢黑河城牢狱。”中年短发的麦泽尔轻轻俯首作礼,半身长袍内侧露出了与他身职陪衬的佩剑。一把精钢锻炼而成的勇士之剑。
众人散去,就只有霍伦易特紧跟在麦泽尔身后,一直走到与其他人有一定距离后“麦泽尔狱官,请稍等。”为了保住自己得来不易的位置,一切可用的都该用上“你远道而来,不如我们一起去邱恩子爵的酒馆喝上一杯?”
邱恩子爵?他也不是个好东西,贩卖人口,逼良为娼的狗东西。麦泽尔心里一阵苦闷便借故推脱“我还有要事,守备队长阁下还请找别人去,也不必”
“要事!对,我也是有要事要找狱官你的。”
“要事也不一定非要到酒馆上去。你就不怕哪里潜伏着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