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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春夏,他的心顿时不安起来,悄悄拨通了春夏的电话,可一直是无人接听,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秋冬看出了越群的心思,便走近越群,略带担心地说:“越群哥,你知道春夏姐在哪吗?我打她电话也没人接!你知不知道她去哪儿啦?”

    秋冬假心假意的样子,越群一看便知,从小到大,她何曾关心过春夏,她这么说反而让越群心生疑忌。难道春夏的失踪和秋冬有关?

    “越群哥?”秋冬看越群出了神,便喊了他一声。

    “不知道啊。”越群极力掩饰自己的不安,可还是忍不住担心,转身想出去找春夏。

    “你想干嘛?”吴为山拦住了越群,压低了声音说:“你哪也别去,就在这尽孝!”吴为山知道,越群肯定是想去找春夏,便极力拦住了越群。

    越群知道爸爸的用意,却又不好反抗,只得留了下来。可他的心却忍不住的紧张,生怕春夏出了什么事。

    “我去下洗手间,马上就来。”越群找了个借口,快步走到洗手间,在确认洗手间没人后,悄悄拨通了白秘书的电话,可白秘书的电话也一直无人接听。

    越群的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儿,春夏和白秘书都不接电话,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越群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洗手间,瞥见宋秘书正在门口等他,爸爸终究还是不信任他。

    恍惚间,他觉得周围的所有人都在说谎,他们戴着伪善的面具,隐藏在面具下面的却是无比丑陋的嘴脸,他们的心在被欲望吞噬,而没有心的人该是多么可怕!只是这面具背后究竟是什么呢?所有的疑惑能否解开呢?

    白秘书抽动了一下身体,只感觉头痛得厉害,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可周围却是一片漆黑。他依稀记得,创立会结束后,他四处寻找春夏,可春夏不知道去哪儿了,就在他靠近董事长办公室的时候,他的头突然被蒙了起来,紧接着便是一棒,他晕了过去,失去了知觉。

    等他醒来时,便在这间小屋里了。他打量着这间小黑屋,只有一扇门,透出些许的光,门外没有一丝声响。这究竟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却也让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测,春夏出事了!

    他从地上一跃而起,用尽全身力气,使劲儿地踹门,可都无济于事,直到精疲力尽,瘫倒在地上。他茫然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这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即使太阳升起也不会有光明的世界。院长,你究竟在哪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天还没亮,雨便像等待了许久一般,痛痛快快地下了起来,南京也在今天正式入梅了。丝雨绵绵,雾霭重重,气压是低的,空气是热的,像个大蒸笼,热的风,热的雨,湿答答地胶着在一起,没一处干爽,没一处清静。

    所有人都被胶着在这梅雨里,没有了力气,没有了反抗,只剩下淅淅沥沥的哭泣声。

    灵堂里的人络绎不绝,哪怕下雨也要来吊唁樊厚德。他是厚德医院的董事长,更是大家心中的圣人。

    秋冬和林月梦哭丧着脸,忙前忙后地接待。

    董事会的董事们也来了,逐一地献花默哀。

    张远之作为董事之一,一直都很敬重樊厚德,这么突然地离去,让他觉得实在出乎预料,董事长的身体一直都有专人照料,前段时间的心脏手术也很顺利,怎么会突发心脏病去世呢?想着想着,他望了望灵堂里的人,只见林月梦和樊秋冬,却不见春夏,这是怎么回事呢?

    “节哀。”张远之对秋冬和林月梦说,迟疑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问道:“怎么不见春夏?”

    秋冬知道张远之平日里和爸爸交情颇深,自然和春夏也亲近些,便故意哭丧着说:“找也找不到,打电话也不接,不知道去哪了。只想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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