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到要出巡的消息的时候薛九歌开心的跳了起来,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份形象,但转念一想,出巡就代表赛音的禁足期到了。他们一旦离开了长安,就不知道赛音会怎么刁难宫里的婢女奴才了。
随燕祭天出行的人一共有十八个,燕朝歌c燕朝离c薛九朝c薛九歌c齐言c太傅c两个随行太医c十个大内侍卫,虽然说有燕朝歌几个人在要大内侍卫也没有什么作用,但到底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出行的时候,送行的人一直排到了宫门口,后宫从皇后到各宫嫔妃,朝臣从文武百官到大内侍卫都排成了一条长龙。
燕朝歌c薛九歌c薛九朝和燕祭天坐在一个马车里,其他的分别坐在另外两个马车里,那些大内侍卫就跟在车队后面保护车队的安全。
“舅舅,我们为什么要去南边啊,南疆不就在南边吗?”薛九歌把头探出马车外,看才到城郊便又坐了回来,问道。
燕祭天捋了捋胡须,慈爱的看着薛九歌,道:“去南疆只是顺便,我们主要是去看一下各地的风情名俗。至于南疆,去拜访一下你大舅舅咱们就继续南下。”
薛九歌呆了一下,似乎没太听明白燕祭天说的是什么意思,直到燕朝歌开口解释了她才有些明白过来。“你的大舅舅也就是我的皇伯父,就是南疆王,也就是赛音的父亲。”
“可是赛音是南疆人啊,如果南疆王是我和阿朝的大舅舅,那大舅舅怎么会是南疆王呢,那应该是南疆的驸马才对啊?”
“那是因为任南疆王只有一个女儿,皇伯父去南疆和亲成了南疆的驸马,任南疆王去世,为了不让祖宗基业没落,才将南疆王的王位传给了皇伯父。”
“我们燕北人生性豪放,放纵不羁,大舅舅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骄横跋扈的女儿来啊?真是气坏我了,我长这么大谁不是把我捧在手心里都怕摔了的人啊?哼,等我见到大舅舅我一定要好好问一问,赛音为什么会这么坏!”薛九歌一想到赛音就气的咬牙切齿,想到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更加生气了。
燕朝歌无奈摇头,都这么多年过去了,阿九还是这个性子,风风火火的,说风就是雨。
燕祭天也觉得有些好笑,柟儿重情重义,胆大心细,但对于这些事情却从不在意。没想到九丫头这些优点没学到,反倒学会了斤斤计较,不过比起柟儿,九丫头确实是过于活泼了。
南疆距离燕北有差不多大半年的路程,路如果不休息的话半年左右就可以赶到,但这毕竟不是在战场,不需要紧赶慢赶,按照平时的计划赶路就好。
他们的第一站是鄂州,他们到的时候并没有通知当地的地方官员和鄂州巡抚,而是和平民百姓一样住在了客栈。
标准房是一人一间房,十九个人一共要了五间房,两间下等通铺房。
薛九歌毕竟是一行人中唯一的一个女孩子,所以自然是一个人一间房。燕祭天乃九五至尊,自然也是一个人一间房,至于其他的都是两三人一间房,剩下的十个侍卫就住在下等通铺,五个人一间房。
薛九歌从来都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到哪里去也不知道说一声,自己悄无声息的就跑了,众人在吃饭的时候薛九歌还在街左顾右盼的乱逛呢。
薛九歌最喜欢的就是看热闹,毕竟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嘛。听见前面吵吵嚷嚷的,薛九歌三两下窜过去,就看见很多人围在一起,嘴里还嚷嚷着什么“打的好!”“揍他!”什么的。
薛九歌探头一看,只见一个长相身材都很好的男人正揪住一个看起来就是个暴发户的胖子男人的衣领,正准备揍他。
问了问周围看热闹的人,薛九歌才了解到事情的始末,原来那个胖子是镇有名的暴发户,总喜欢敛收老百姓的钱财,还强抢民女,他府都有了十八个夫人了,全是他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