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说费天虎到了秦府之后,见了秦万川,言明并未成功将何进刺杀,反倒刺杀了马广泰,秦万川早知此事,心内暗恨这费天虎办事不力,却假装大喜道:“没了那马广泰,何进亦难成大患矣!费兄弟做的好!”言毕倒满一杯美酒,费天虎心内咯噔一声:“我贤弟与你秦将军却有何仇,如今他死于非命,你却说我做得好?”心内暗自发怒,面色转青,秦万川见状冷哼一声,说道:“费兄弟,何以不与本将军对饮?”
费天虎心内暗叹道:“香莲说得对,贤弟不该死,却也是死了,我当速速立下军功,他日荣获官职,再造福百姓,以报贤弟之情罢!”遂急忙接过酒杯,强颜欢笑,与秦万川对饮了一杯
费天虎饮尽一杯后跪下道:“还请秦将军成全,费某愿带兵出征!”
秦万川笑道:“带兵出征?我知费兄弟你立功心切,但是眼下并无胡虏来犯,费兄弟莫操之过急。”话音未落,有人呼道:“急报!”一士兵急忙奔来,面有急色。
秦万川闻言后喝道:“呈上来!”士兵遂将急报呈上,秦万川阅毕后大笑道:“适才才说了,眼下并无胡虏来犯,这下却就有吃了狼心狗胆的胡虏前来送死了。”笑毕令士兵先行退下。
秦万川对费天虎说道:“费兄弟,适才急报有云,平阳郡有数千羌胡来犯,你可愿去伐之?”
费天虎闻言后喜道:“费某正有此意!当义不容辞!”
秦万川沉吟道:“羌胡来人数千,费兄弟不可小觑,我可与你一道调兵令,前去河东郡调兵五千,火速赶往平阳郡伐虏!”
费天虎疑道:“为何要去河东郡调兵?从洛阳城带兵前去不是效果更佳?”
秦万川闻言后,面露不悦之色,冷冷说道:“洛阳城时有胡虏来犯,费兄弟可知若洛阳城精兵被调走,兵力空虚,胡虏攻入洛阳城,那将如何?”
费天虎闻言后心内暗觉惭愧,急忙施礼愧道:“费某知错了!多谢秦将军指点!”
秦万川遂走入书房,写了一篇调兵令,按上大印,沉思半晌又将那青铜兵符,一并给了费天虎,费天虎接过后即扬鞭纵马而去,一路风驰电骋,饥不餐渴不饮,只顾赶路,不提。
却说那马广泰,转眼间已到了洛阳城,寻得洛阳城内一无人之处按落云头,正望何府走去,却见一醉汉,摇摇晃晃走到身边,便是一口唾沫,随即破口大骂:“你这小白脸!勾引我内人,我四处寻你哩,却不意在此被我碰见”
马广泰虽本盛怒,但见那醉汉醉眼朦胧,知他酒醉难自持,遂祛了怒气,笑道:“这位仁兄,想必你认错人了也!我生得白,也是自娘胎出来就是白,却并非小白脸也!”
路上行人纷纷围观过来,皆不明真相,听得那醉汉一番吼叫,遂信以为真,竟纷纷指责马广泰。一时间嘴八舌,吵吵闹闹。
马广泰有口难辩,心内暗想道:“有道是单拳难敌四,孤口难辩群舌,且奈何眼前这伙人皆是肉眼凡胎,我又不能打将出去,却也是苦恼。”忽地心生一计,遂望天惊呼道:“好大鸟儿也!”围观众人闻言后皆举头望天,马广泰见此情形,心暗喜,遂急忙念动真言咒语,使了个土遁法,钻入地下,围观众人见天上并无大鸟,遂低头,竟不见了马广泰,皆疑道:“那小白脸哩?”却四处寻他不见,众人正疑惑间,却说止有一颈脖不适之人未曾抬头,唯他见到马广泰钻入地下,遂惊呼道明真相:“我见他入土了!”一言既出,吓得围观众人纷纷四散而逃,口叫道:“见鬼了见鬼了!”
马广泰土遁到何府僻静处后,现身拍净身上尘土,笑道:“那古神说的是,当灵活变通也!如若不然,今个儿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矣!”笑毕望何府内走去,却说那何府下人见马广泰死而复活,吓得面如土色,两股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