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马广泰亦不搭理,径直走入大厅内,那何进本安坐椅上闭目养神,闻见有人进来,遂睁开眼,见到马广泰笑嘻嘻走来,亦是惊得从椅子上跌落下来,马广泰急忙过去搀扶。
何进握紧马广泰的臂,遂既惊又喜道:“马兄弟,你你从何来?你竟未死?”
马广泰笑嘻嘻的说道:“未死未死!若是死了,何以还能与何大哥相见?”
何进仍十分惊诧:“那日你气息全无,一点脉搏都无,何以?”
马广泰笑嘻嘻说道:“家师乃医道高,那日我确实死了,奈何家师有起死回生之医术,故而有你我之今日重见也!”言毕想起那柳月娥,心禁不住悲伤,遂止了笑意。
何进见马广泰脸色难看,遂问道:“马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马广泰摇头道:“没事!只是想到一位故人,太久不得见了,心甚是挂念。”言毕叹气,唏嘘不已。
何进见马广泰此番回来,似满怀心事,较之以前喜怒于形,似成熟了不少,遂说道:“马兄弟几日不见,似变化了许多。想必这几日里,你有些不一般的遭遇呀,不知可否说与何某知?”
马广泰闻言后点头,心内暗道:“这何大哥果然厉害!”却未答话,只是低头不语。
何进见马广泰不言不语,遂笑道:“既如此,那便不说了,马兄弟且坐下,明日随我去见东海王。”
马广泰闻言后只知点头,心内暗想道:“说到东海王,倒让我想起,许久未见过小芳妹妹了,今晚且去见她一见。”后想起费天虎,遂问道:“何大哥可知费大哥如今身在何处?”
何进摇摇头道:“他那日错杀你后,便终日消沉,茶饭不思,流落街头。看来,他却并非是十恶不赦之人也,只是受人蛊惑,误入歧途。可惜,可惜!”
马广泰闻言心内叹道:“这费大哥自然不会杀我。”口说道:“既如此,何大哥与我前去劝解他如何?他若见我平安归来,必定重新振作。”言毕想起自己重获新生乃是因柳月娥舍身相救,心内又不禁悲痛万分。
何进苦笑道:“我看不必了,那日见望月楼香莲姑娘带走了他”却望见马广泰面色凝重,遂奇道:“马兄弟,你为何面有悲色?”
马广泰有口难言,只得低头不语。
何进见状,知他有心事,遂不再追问,倒上美酒一杯,递于马广泰,说道:“马兄弟,你我久别重逢,恍如隔世!且莫理那些忧愁烦恼,痛饮几杯,如何?”
马广泰亦有此意,遂与何进对饮,不提。
却说那费天虎一日不到,已到了河东郡军营外,河东郡守军为沈炳将军执事,这沈炳官拜宁远将军,官阶五品。这沈炳长得大五粗,满脸风霜,想是饱受战乱之苦,见费天虎匆匆赶来,又执骠骑大将军秦万川亲笔调兵令和青铜兵符,不敢马虎,遂好生接待,奉上美酒,费天虎立功心切,无心饮酒,说道:“此事刻不容缓,待大破羌胡之时,再与沈将军痛饮,如何?”
沈炳见费天虎急不可耐,心内想道:“这人看来却也似个高,气度不凡,却为何如此急躁哩!”遂笑道:“费兄弟有所不知,行军打仗,不似那比武较量,急不得,须得仔细探查那羌胡兵力如何,阵营如何,以及何人为帅也!”言毕派人前去打探,不提。
费天虎闻言后心内急躁,遂将一坛酒饮尽,沈炳见状惊道:“费兄弟好酒量!沈某大开眼界,来人!上酒!”却原来那沈炳亦是酒量不凡之人,军无人能敌。沈炳见费天虎酒量惊人,有道是是棋逢对将遇良材,沈炳怎忍得住酒瘾?遂急忙与费天虎对饮起来。道是英雄遇好汉,二人一饮之下,竟转眼间夜深,不提。
却说那马广泰见夜静无人,遂念动真言咒语,还化作个蚊虫,轻展羽翅,飞到了牛小芳房内。
那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