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抱着自己说上几句情话。虽然她也享受这春宵一刻,但更指望着这春宵后的吴侬软语,带给自己无比销魂的夜晚。可她算错了。
那道童完事后,看了她的酥胸一眼,仿佛有了点怜惜,低下头在她饱满的巅峰之上了几下,继而迅速的起身穿上衣服,匆匆转身出了房间,消失在门外。
晓月一听那关门的声音,方才高亢的情绪顿时一落千丈,刚才还是在热火朝天的火炕头,现在已经到了南极的冰窖。这道童也太王八蛋了吧,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jiāo给他了,居然连句怜惜的话都没有,难道不想负责任么?她nǎinǎi的,我可是你老婆啊,你以为你想不负责任就不负的?
晓月气哄哄的,想起来去找道童算账,可仍旧无法起身。那欢畅之后的痛苦与困倦一起向她袭来,开始还勉强支撑,但逐渐招架不住,又再次消失在睡梦那无边的黑暗之中。
道童一觉睡的很香,以至于窦彪醒了半天,洗漱都完毕了,他还没醒。窦彪忍不住,将他拎了起来。时间不等人,如果不抓紧时间找到解决的办法,恐怕师傅真就一命呜呼了。每想到这儿,窦彪都害怕不已。他不敢想象失去了师傅之后会是什么场景,以他的法力,根本就没有办法收拾这样的局面。
叔叔,你醒这么早啊?道童迷迷瞪瞪的睁眼看了眼窦彪。
床单上的血迹
早个屁,抓紧起来,那边晓月也没醒,你去叫她起床。
你不会叫她啊?道童撇了撇嘴,很不情愿的坐起身来。
那不是你媳fù么,我一个长辈去敲门多不好意思,还是你去吧。
你也太见外了吧,叔叔,你都和她光身子的时候搏斗过,该摸的都摸了,还有什么呀。道童觉得窦彪此刻有点假惺惺。
你小子哪儿那么多废话,那不是情非得已么,就因为那个事儿,叔叔才不好意思的,知道不?窦彪有点恼火,心想这小子他娘的老子拼命救你,你还吃老子的醋!要不是跟你那个死鬼爹关系铁,你他妈的让我睡她我还不稀罕呢。心里虽然不忿,但毕竟是长辈身份,窦彪还能镇得住这点火气。
噢。知道了,我这就去。道童看窦彪话不对路,便软了下来,说话时起身下床,穿了鞋子出了房门,去敲晓月的房门。
晓月正在乱七八糟的做着梦,却被道童叮叮咣咣的砸门声惊醒,一睁眼,发现阳光已经晒了满屋,这才发现时间不早了。赶紧起身,说马上起床了,别敲了。道童一听里面有了反应,便转回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晓月起身应完道童,刚想起身去开门,却感到下身很疼,赶紧掀开被子一看,登时吓得晕了过去。满床单的血迹。
道童叫完晓月起床,回到房间洗漱,完毕之后跟窦彪两个聊了一会儿。窦彪有些着急了,说道童你再去看看,怎么着起床比生孩子还费事儿啊。
不是怎么地,我去看看。道童也等的有点不耐烦,又去敲晓月的房门,在外面嚷嚷着说晓月你快点,生孩子也没你费事啊。这道童一着急,就把窦彪的话给重上了。
此时房间里的晓月已经苏醒过来,正在看着满床血迹,一脑子的空白。道童这一嗓子,把晓月的脑子再次激活了。她突然想起昨晚自己迷迷糊糊看见的那个蒙面道童为所yù为的事儿来。
道童,你给我进来。晓月气呼呼的喊道。她怎么也没想到,道童要了她还不算,还这么放肆的给她弄破了,出了那么多血他也不管,居然像没事儿人似的。
道童一听晓月喊他进去,便推门,却没推开。
你没开门,我进去个屁啊。道童有点不耐烦。
晓月心里奇怪,心想昨晚明明是他自己带上的门,怎么会开不开呢,难道是又锁上了?赶紧起身去开门,也没穿裤子。道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