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进来,晓月便急急忙忙的关上门,生怕被外面路过的人看到自己的春光。
这门一关上,还没等道童发问,晓月便转身气呼呼的一推道童的胸膛,说有你那么坏的么?想要人家还装蒜,却半夜带着个黑纱跑过来欺负人,还弄的人家流了那么多血,你个坏蛋,你个坏蛋…… 晓月边说边粉拳乱飞。
道童被晓月的话弄懵了,说我怎么了我?
还装!你看床上那么多血,还不都是你做的孽。晓月说着,将道童推到了床边。道童一看满床单的血,差点晕倒。不知道为啥,他看着这暗红的血迹,就头晕。他赶紧扶了一下床沿,坐在床上反过身来问晓月怎么回事儿?
你就跟我装吧,你昨晚做的好事儿,还装什么呀,我都是你的人了。
什么呀,我不懂你说什么,床上怎么那么多血啊?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
我装什么了啊?道童无奈的看着晓月。
你……你昨晚跟我那个了,都出了那么多血,还跟我装……晓月说着说着,觉得自己很委屈,一时忍不住便哭哭啼啼起来。
初夜的悲伤
哎呀,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道童蒙蒙的,看着光着腿的晓月,风光旖旎,不禁让人心神错乱,再加上晓月这哭哭啼啼的,让人更加怜惜。道童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赶紧把脸儿别向一边,做了几个深呼吸,算是镇压下去了。
你欺负了人家还装疯卖傻。晓月觉得受了奇耻大辱,趴在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道童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光着屁股的晓月太诱人了,那种想冲锋的yù望随时都可能淹没他。他不敢再看了,赶紧站起身说我反正没欺负你,你赶紧洗漱一下,咱们还得去办正事儿呢。
道童说完,便离开房间,回到了他和窦彪休息的房间。
怎么去了这么久?我正要过去找你呢。窦彪有些着急的问。
别提了,她还没穿衣服呢。叫我进去,非说我欺负了她,还弄了一床单血,真是莫名其妙。道童有些气愤。
啥?她说你欺负她了?还一床单的血,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给叔叔说说。窦彪很是吃惊。
哎,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一进门她就说我昨晚什么蒙着面欺负她,还弄的一床单血。你说神经病不?我明明一晚上都睡的好好的,怎么可能嘛。道童的样子很无辜。
你说晓月说你和她昨晚那个了?窦彪更吃惊了。
嗯,也不知道抽哪门子风。
你真没欺负她?窦彪有些狐疑。
叔叔,你怎么也不相信我啊。我要是身体好好的,用得着半夜蒙个脸么?再说我们都结婚了啊。哎呀,叔叔,你说这会不会有其他什么人趁虚而入啊?道童突然想起来什么,脸色变得甚为难看。
邪了门了,看来是被人破身了。可门关着,她要是不给人开门,也不至于啊。难道是通jiān了?窦彪像是自言自语道。
有可能。妈的,还说不定看我这阵子不行,等不及了就趁着咱们睡着了干了呢,而后再把屎盆子和绿帽子一股脑的都扣我头上。他nǎinǎi的,太歹dú了。
不能,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咱还是先干正事儿,等正事儿弄停当了再来查这事儿。如果哪个王八蛋敢干这事儿,你窦叔替你给他阉了,让他知道乱上别人老婆的后果。
就是,他娘的还拿了人家初夜。妈的,我怎么想杀人呢,窦叔。
我也是。不过现在不是惹事儿的时候,抓紧催晓月起床,去寒山寺。如果到时候还找不到解决办法,那师傅就没命了。
是,叔叔。
这回窦彪也顾不上了,亲自去催了晓月一回,晓月才暂时收拾起悲伤,洗漱完毕,跟着窦彪和道童出了宾馆,随便吃了点早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