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秋多事,春夏都挺多事。
殷亦桀忙拉着我进屋,边道:“十二少,麻烦你帮忙好好看看,要怎么样改都听你的。”
我说:“行了啦,闹着玩玩而已,差不多就行了。十二哥,你随便。人家没有这么厉害的……十二哥不是风水先生吧,你应该是设计大师才是。”
玉壶冰不干了,立刻解释:“设计大师不讲究风水能行?卧室客厅书房朝向能没个讲究?”
好吧,我不管了,他们几个在,貌似没有我多嘴的余地。
殷亦桀将我雨衣脱了,抱起来……好吧,我很自觉的将大大大的雨鞋踢掉,进屋。
屋里陶婶正在和一个女人收拾,几乎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
好吧,有男人在的地方,大概都是这样的吧。
电视里放着新闻,似乎哪个地方又打起来了。
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电视就没开过,陶叔陶婶还不至于在我屋看电视。
“放我下来。”进了我卧室,我很正式的声明。
“头发湿了,赶紧洗个澡。”殷亦桀算是解释?反正就是没松手,似乎给我洗澡是他的义务。
“我自己来啦,你出去听听十二哥怎么说,或许房门口还要挂个镜子咧。”
我想笑,小时候总见人家挂个那玩意,有人说是照妖镜。
我就很怀疑,那么名贵的东西,为什么随处可见?
“一会儿一块去听吧,十二哥对你很上心诶。”殷亦桀已经将我放在卫生间,准备剥我衣服。
我紧紧的拽着,这种事情还是我自己来比较好,有些东西,我们……不用搞的这样,没必要。
殷亦桀犹豫,悍然动手吧,似乎觉得不妥;就此放弃吧,不愿意。
我站在一旁,虽然这样未必能守住什么,但表明我一种态度不是吗?态度,决定一切。
我希望他知道,他这种大事不拿调小事很积极的态度,没用。
就像公司里,或者任何地方,大事上不纠正,修修补补,于事无补。
最终只能像资本主义一样,走向灭亡,书上是这么说的吧?
对峙,持续。
殷亦桀盯着我,我冲墙,没看他,但能感觉到他的视线。
耐心,我一向多得很。
或许再僵持一刻,我就会扭头走出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我在公司已经是个很有实力的总经理;但在他跟前,我不可能对抗,只能溜走。
或者,不需要对抗,没意思。
“我不会欺负你的。”殷亦桀忽然说。
“……”我扭头,准备出去。
不过头发湿了一点,没必要紧张到现在非要洗澡的地步,我还没弱到这个地步。
听话,是因为我想听;不听话,是我听不下去了。
欺负,是个什么概念?没意思。
门,左右两边,我走左边,去我卧室。
殷亦桀拦在门口,拉着我的手,道:“我出去……”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又在犹豫。
他犹豫什么呢?让我挽留一下?好玩吗?
看了看右边的门,我在考虑……殷亦桀终于放开我的手,走人,他那边的门依次锁上。
声音不重,但我知道确实锁上了。
泡在浴白里,我觉得就以前那样不挺好吗?
我忙我的他忙他的,想看我也看到了,哈!
我是天字号第一无情的女人,我认账,如何?
有一回谁谁和我说,人家领结婚证的时候才知道对方真名叫什么,好烂漫。
那个烂漫不属于我,我这辈子大概和烂漫无缘了。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