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开始平稳下来。
傅深酒仍旧攥着自己的裙角,缓了好半天,脸上的潮红仍未褪尽。
薄书砚缓缓打开眼睛,大掌将她攥着裙角的指尖一点一点撬开,然后握进自己手中。
他粗粝的指腹一遍又一遍地碾过她饱满的手指头。
薄书砚的动作蓦地就将傅深酒的思绪带回到刚才的情境里。
那时候,薄书砚也是用手指……她还主动闭上了眼睛。
想到这些,傅深酒脸上一烧,咬着唇懊恼地从薄书砚腿上滑下来,埋着头就往卧室的方向小跑过去。
呵,他的小妻子害羞了。
挑唇而笑,薄书砚起身,长腿阔步、跟了过去。
傅深酒一进入卧室,就反手想要关门,却被男人的长腿抢先卡住。
飞快地抬头看了眼薄书砚,傅深酒小脸通红地转身就要往里跑。
双手抄袋的薄书砚踢开卧室门,噙着点淡笑幽幽抬步,再次跟上。
这是个尴尬的时候,傅深酒自然不敢往床上去自投罗网,假装淡定地去拉窗帘。
独特而好闻的男性气息是在转瞬之间就将她包围的,深酒匆匆一瞥,这才发现薄书砚颀长精实的身躯已经堵在她身后。---题外话---用一万个么么哒来感谢:(三有青年)的荷包,(西西荣荣)的鲜花,(zpra)的月票。
哎呀,wuli酒酒到底是会被吃呢,还是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