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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傅深酒,不过是依附着薄家生存的落魄千金。

    ……

    见傅深酒拧着眉,薄书砚以为自己的力道太重,忙将冰袋移开。

    “要是痛就喊出来,不要忍着。”

    傅深酒错开视线,垂着眼眸无声地摇了摇头。

    薄书砚拧眉在她身边坐下,然后单手将她捞到自己腿上坐着,空着的那只手还圈着傅深酒的肩。

    他的大腿很硬,透着一股子让深酒感觉尤为明显的温度。

    这个暧昧的姿势,使得深酒不自在地动了动,只抬眸看着他弧度完美的下颌,弱声开口,“我自己可以的,又不是小孩子。”

    “有我在,你想当白痴都行。”薄书砚倾身去拿冰袋,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深酒愣了愣,竟红了脸,小声嘀咕,“我才不是白痴。”

    薄书砚隔了几层医用纱布在冰袋外面,然后动作缓慢地往深酒额上贴。

    深酒怕痛,下意识地揪住他的衬衫,呆着不动,配合他。

    “自己往玻璃上撞的女人,我活了这么久,倒是头一次见。”

    tang薄书砚凝眸注视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你不是谁是?”

    冰袋与肿胀的皮肉相接,疼地深酒嘶地一声轻呼出来。

    薄书砚圈在她肩上的那只手下意识地收紧,然后安抚地拍了拍,像是在哄一个孩子,“忍着点,这样消肿快。”

    他那般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却这般耐心,周到妥帖。

    傅深酒眸光微闪,瞥了眼薄书砚那轻拍着自己肩的大手,心里莫名就动了一下。

    紧接着就想起她和薄书砚之间的点点滴滴。

    从最初她对他的虚以为蛇、他对她的疏淡不耐,到现在薄书砚这样自然而然地拥着她在怀里,这中间的每一个细节,深酒竟然都记得。

    ……

    “小酒。”薄书砚给冰袋换纱布的时候,随意地叫了她一声。

    “恩。”想着事情的傅深酒几乎是在下一瞬就应了他。

    尾音落下,两个人的神情都凝了一下,紧接着四目相对的时候,深酒有些慌乱地错开视线。

    薄书砚放下冰袋,一手圈着她的肩,用另一只手去捏她的下颌。

    男人眸渊沉沉,表情严肃,直白而认真的眸光直直看进傅深酒内心深处。

    被捏着下颌的深酒也没有再反抗,就那么沉默地、仰着小脸与他对视。

    他的眸渊一如既往地深邃,在她几乎要跌落进去的时候,薄书砚的脸慢慢放大……

    他口勿上了她。

    两人的唇只是碰在一起,没有继续下一步的动作。

    薄书砚呼吸渐深。

    傅深酒双手落在他的腰腹两侧,将他的衬衫都攥得变了形。

    稍稍往后撤了撤,薄书砚的大掌从她脸颊上滑过,最后停在她的唇边,大拇指指腹沿着她的唇角,辗转摩挲、像是欣赏一件绝世珍宝、爱不释手。

    傅深酒眸光有些微的涣散,所有的意识都被唇上游走的大拇指锁死。

    他深凝着她。

    在那一刻,许是被他所蛊惑,深酒亦凝着他。

    气氛浓郁、一切都刚刚好,勿需导火索,呲地一声轻响,炸开。

    在薄书砚的唇落下来之前,深酒闭上了眼睛。

    ……

    由最初的浅尝辄止,到后来的情深意动,被挑起的裙角,结束了一切。

    傅深酒惶然地睁开眼睛,那原本揪在薄书砚腰侧的一双手此刻正攥着自己的裙角压在大月退木艮处。

    薄书砚的手缓缓撤开,原本停在她唇瓣儿上的唇片慢慢往上,最后印在她的发顶,停了下来。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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