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送宫花贾琏戏熙凤,宴宁府宝玉会秦钟”,这里其实可以有一个小问题“探讨”,即回目是怎么来的?是先有回目,再有原文,还是写好了原文才有回目?恐怕这两种情况都有,但大部分情况恐怕是后者,而且边写原文边“出来”回目的情况会更多,当然,这一切几乎是在总大纲总架构最后定型最后确定主要内容后,回目名的出现和决定才是有意义的,
““【蒙:苦尽甘来递转,正强忽弱谁明?惺惺自古惜惺惺,时运文章操劲。无缝机关难见,多少笔墨偏精。有情情处特无情,何是人人不醒?】”这也许是另外一位蒙批,因为很明显看出其作词的水平还是不错的,而且似乎有些做“上瘾”,但内容和意境实在很有些差强人意,均脱靶可以说相当之远,
““【靖:他小说中一笔作两三笔者事启两事者均曾见之。岂有似”送花”一回间三带四攒花簇锦之文哉?】”哈哈,这个批有些达意,但实在有些“小气”,曹雪芹的文中,一笔何止以作两三笔?几乎平均一笔能作五六笔!一事经常能至少启四五事!
但这里将“送花”“启动”的事文用“三带四攒花簇锦之文”却是形容得相当不错和到位的!
““【题曰:十二花容色最新,不知谁是惜花人?相逢若问名何氏?家住江南本姓秦。】”这里秦家的“秦”很明显是取“情”字,其余恐怕没太多深意,而秦可卿“理解”为如“情可亲”c“情可倾”c“情可侵”都可以,秦钟自然是“情种”最恰当,
““话说周瑞家的送了刘姥姥去后,便上来回王夫人话。【甲戌侧批:不回凤姐,却回王夫人,不交代处,正交代得清楚。】”周瑞家的绝不能“浪费”,曹雪芹以周瑞家的立即就“带出”以下情节,这可以归为“趁热打铁”,也可以归为“一线接一线”,
““谁知王夫人不在上房,问丫鬟们时,方知往薛姨妈那边闲话去了。【甲戌侧批:文章只是随笔写来,便有流离生动之妙。】”哈哈,此里虽说是“闲话”,但显然绝非“闲话”,此批甚至极象曹批!
首先当然是在“义务教文”,即看起来“随笔写来”的而其实具备“深意”的文字才是真正的“流离生动之妙”,
其次,曹雪芹如果此处来个“有意”的似乎“加重”批,则当然是在“提醒”有心有意的看官们,此处绝非“闲话”!而薛姨妈和王夫人说了些什么“非闲话”,自然都在之后的情节和文字中“暗暗”铺开!
““周瑞家的听说,便转出东角门至东院,往梨香院来。刚至院门前,只见王夫人的丫鬟名金钏儿【甲戌侧批:金钏c宝钗互相映射。妙!】者,”这里又借周瑞家的带出金钏儿来,而此批的又叫妙者的脂爷这次叫的竟然是“金钏”和“宝钗”“互相映射”,真是匪夷所思的弱到极点的思维!(注:如果他说的是之后宝钗说金钏儿“不足惜”的话呢(外人注:你觉得他可能是这个意思吗?莫非二战前有人说了一句“第二世界”的话来,他就是在“预示”着“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
““和一个才留了头的小女孩儿【甲戌侧批:莲卿别来无恙否?】”此批能看出这小女孩儿是英莲也算是好批,但这“别来无恙”想“说明”什么呢?此批者恐怕来红楼梦是“认人”的(外人注:哈哈,以后注意一下以“卿”字称呼人的批,虽然不是什么恶批,但其自认为蛮“熟悉”红楼梦中的人的心思和态度却有些有趣)
““站在台阶坡上顽。见周瑞家的来了,便知有话回,因向内努嘴儿。【甲戌侧批:画。】周瑞家的轻轻掀帘进去,只见王夫人和薛姨妈长篇大套的说些家务人情等语。”这里的文字却恐怕足显曹雪芹之“深沉”!
即王夫人和薛姨妈如果是说“家务人情”也罢了,如何会说些“长篇大套”的?甚至连“闲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