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真真是‘六亲同运’:薛家是这么着;二太太的娘家大舅太爷一死,凤丫头的哥哥也不(成)(人);那二舅太爷是个小气的,又是官项不清,也是打饥荒;”这里也极象曹雪芹原文,不但道出王家财势权势迅速败落,而且中间很是“无意”地“夹”了一句话,即“凤丫头的哥哥也不(成)(人)”,曹雪芹的几乎每一句话不但有“目的”,而且作用还是不一般地大,这里道出凤丫头的哥哥“王仁”来,很自然便是为后文的卖巧姐的事打下几乎丝毫“不(露)声色”的伏笔,这个是具有强烈的曹雪芹行文特征的!
““甄家自从抄家以后,别无信息。”甄家一直是红楼梦中一个甚至很奇怪的角色,因为仿佛去掉甄家对红楼梦甚至没有丝毫的影响!甄宝玉的出现甚至会让人感觉有“败笔”的印象,即如果仅有前八十回的甄家和甄宝玉的话,几乎完全是废角色废人物废情节!因此,八十回后甄家和甄宝玉的出现和情节便显得“意义重大”了,不妨揣测一下曹雪芹有一个贾家,还突然出来一个甄家的“含义”,即象贾宝玉和甄宝玉甚至不但名同而且长得还一模一样!而且当时的(性)情也几乎一样,都所谓“姐姐妹妹”的,但如果从头到尾都是一样的话,这便失去了任何的意义,而贾和甄,傻瓜都能看出其中“隐含”的“假”和“真”,那贾宝玉“假”吗?很显然,贾宝玉和林黛玉一样,都是真到了极点的,尤其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和爱情,那甄宝玉莫非就“假”了?从“外表”上看,甄宝玉和贾宝玉不但似乎(性)情确实很象,甚至还长得一模一样,但红楼梦却没有写甄宝玉和某人的爱情,也没有甄宝玉更多的表现出其“真”的方面,仅在“姐姐妹妹”上与贾宝玉几乎一样,那其他方面是否和贾宝玉一样呢?很难说,至少,他那估计是绝对没有林黛玉薛宝钗甚至史湘云的,说白了,甄宝玉更多的恐怕是成长在那个环境处于那个地位具备“姐姐妹妹”那种(性)情的人共有的“表现”,当然,这也是一种自然和真的表现,但贾宝玉请想象一下他如果没有林黛玉,他能懂能体会什么是真正的感情真正的爱情吗?恐怕就一直“混”在女儿堆里兼和秦钟柳湘莲蒋玉涵“情投意合”了,甚至如果没有之后的和薛宝钗有关的王夫人等,他也不能最终背叛整个贾家,所以,甄宝玉很可能是当时的大多数人甚至绝大多数人的“模式”,即年纪小时能自然而且真实,但是在当时的思想和制度“教导”和“熏陶”下,恐怕几乎是第二个贾政就要诞生了,而红楼梦最开始也有个姓甄的即甄士隐,既然“真事隐”,而且还有“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则贾宝玉姓“假”实真,而甄宝玉恐怕就姓“真”而最终流于贾政一流而实假了,也许这才是甄宝玉“存在”的更实际的价值,而象类似科幻的平行世界以及类似魔幻的“分身术”之类的只是一些“有趣”的说法而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而曹雪芹写红楼梦,几乎词词和字字都具备相当的现实意义,不但是当时的现实意义,更是几千年甚至恐怕会是上万年的现实意义吧!(注:上万年,大白纸连之后几千年也包括进去了吗?那为什么不说十几万年几十万年?(外人注:只能预测到万年左右))
““湘云道:“三姐姐去了,曾有书字回来么?””湘云好不容易又来贾府一趟,自然要问到各人尤其是已经不在贾府的人的近况,这不但是当时的人之常情,也正好“借此”将众人的情况和后续情节进行非常自然的“交待”,尤其是这里和其关系甚好的探春,
““贾母道:“自从出了嫁,二老爷回来说,你三姐姐在海疆很好。只是没有书信,我也是日夜惦记。为我们家连连的出些不好事,所以我也顾不来。”探春在贾府,几乎是仅次于史湘云的重要人物,但在八十回后也几乎人间蒸发,依照曹雪芹红楼梦悲剧的走势和当时现实的情况,心比天高真正具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