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回,破好事香菱结深恨,悲远嫁宝玉感离情”,这个“破好事”三字也实在用得有些俗,而探春远嫁却强调是“宝玉感离情”也有些勉强,
““话说贾政去见节度,进去了半日,不见出来,外头议论不一。”如果真有什么事,这“议论不一”还有些价值,如果却没有什么事或者是虚妄的事,那这“进去了半日,不见出来,外头议论不一”便有些“废”了,
““李十儿在外也打听不出什么事来,便想到报上的饥荒,实在也着急。”以李十儿的心机和手段,他不大会出现“实在也着急”的时候,
““好容易听见贾政出来了,便迎上来跟着,等不得回去,在无人处便问:“老爷进去这半天,有什么要紧的事?”贾政笑道:“并没有事。只为镇海总制是这位大人的亲戚,有书来嘱托照应我,所以说了些好话。又说:‘我们如今也是亲戚了。’””这个却几乎纯属废笔,画蛇添足,而且添的还是瘸足,
““李十儿听得,心内喜欢,不免又壮了些胆子,便竭力怂恿贾政许这亲事。”这更是莫名其妙,且不说象“心内喜欢,不免又壮了些胆子”这等描述无疑是在“侮辱”李十儿的智商,而且李十儿哪里会去“怂恿”这等人家的“内事”!他也太不知好歹了吧,况且,贾政会让他来怂恿这种事?这里也把贾政想象得太不堪了吧,
““贾政心想薛蟠的事,到底有什么挂碍,在外头信息不通,难以打点。故回到本任来便打发家人进京打听,顺便将总制求亲之事回明贾母,如若愿意,即将三姑娘接到任所。”注意这里贾政只是想“打点”自己的事,并非要使力气去翻薛蟠的案,即贾政此时“深深”感到只是“自身难保”,
““家人奉命,赶到京中回明了王夫人,便在吏部打听得贾政并无处分,惟将署太平县的这位老爷革职。即写了禀帖,安慰了贾政,然后住着等信。”如何?贾政关心的只是这事,岂不知这事恐怕已经给他暗中记录在案,待日后抄家时一并算总账而已,
““且说薛姨妈为着薛蟠这件人命官司,各衙门内不知花了多少银钱,才定了误杀具题。”如何,花的银钱实在够多,按照当时“行情”,应该绝对可以打通的,
““原打量将当铺折变给人,备银赎罪,”甚至这里连当铺都要卖了,不但说明薛蟠被重新定死罪实在蹊跷,而且回顾原案,薛蟠确实有误杀的情节,所以甚至是从重处罚的!于是更可知这其中内幕,已经是比较明了地冲着整个贾氏集团来的了!
““不想刑部驳审,又托人花了好些钱,总不中用,依旧定了个死罪,监着守候秋天大审。”这里更是非常明显地“道明”了!曹雪芹生怕众人还不明白,这里不但道明“邢部”,而且连邢部薛姨妈都使了大量的银钱,却仍然定了死罪,这几乎是很不合当时的“规矩”的,即按照原来的“逻辑”,贾府加薛家既有势又有钱,薛蟠这等“小事”不过只是定个“误杀”而已,之前抢英莲打死人的事贾雨村一人即可搞定,这里几乎真的是误杀一个酒保却弄到了邢部,还定了一个死罪,薛家仍然有银钱,那只能说,贾府之势已去,甚至是大势已去,甚至是大祸要临头了!而薛家因为薛蟠此事也必定折腾得家业几乎净荡!至少贾薛两家的命运这里已经有了破败之定数!
““薛姨妈又气又疼,日夜啼哭。”这个却写实,这是真的又气又疼,不但薛蟠的命挽回不来,而且薛家的资产几乎因此事而使光,
““宝钗虽时常过来劝解,说是:“哥哥本来没造化。承受了祖父这些家业,就该安安顿顿的守着过日子。在南边已经闹的不象样,便是香菱那件事情就了不得,因为仗着亲戚们的势力,花了些银钱,这算白打死了一个公子。”这里更是曹雪芹怕众人前面仍然没有明白过来,所以借宝钗之口再次强调此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