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又见芳官梳了头,挽起□来,带了些花翠,忙命他改妆,又命将周围的短发剃了去,(露)出碧青头皮来,当中分大顶,”(惊注:这是什么头型?(外人注:蛮族头型?))
““又说:”冬天作大貂鼠卧兔儿带,脚上穿虎头盘云五彩小战靴,或散着裤腿,只用净袜厚底镶鞋。””小战靴,哈哈,要去作战了,
““又说:”芳官之名不好,竟改了男名才别致。””(阴)谋正是要如此,
““因又改作”雄奴”。”(注:雄奴?!真是够雄够奴!(外人注:))
““芳官十分称心,”正合芳官之意!以此便可见芳官之内心,奇异相当!曹雪芹能写出芳官这样一个灵异小女子,古今中外绝无第二人,
““又说:”既如此,你出门也带我出去。有人问,只说我和茗烟一样的小厮就是了。””哈哈,有趣得紧!
““宝玉笑道:”到底人看的出来。””宝玉心想:那外面的人情心色相,都是精通的,哪里会看不出来?
““芳官笑道:”我说你是无才的。”芳官都知道宝玉“无才”,宝玉确实称不上很有才,但宝玉极有心,极有灵,极有慧,
““咱家现有几家土番,你就说我是个小土番儿。”果然妙,道自己为小土番,芳官之灵气和淘气真飞了出来,
““况且人人说我打联垂好看,你想这话可妙?””妙,
““宝玉听了,喜出意外,”宝玉对芳官以往已经喜出望外了,没想到芳官还能不断给他惊喜,
““忙笑道:”这却很好。我亦常见官员人等多有跟从外国献俘之种,图其不畏风霜,鞍马便捷。”这是何国俘虏?(注:定是西域俘虏(外人注:果然))
““既这等,再起个番名,叫作‘耶律雄奴‘。‘”原为辽之契丹,
““雄奴‘二音,又与匈奴相通,”匈奴契丹同为古时北方游牧蛮族,
““都是犬戎名姓。况且这两种人自尧舜时便为中华之患,晋唐诸朝,深受其害。”可参史,(外人注:见横空出世之天花乱坠,哈哈)
““幸得咱们有福,生在当今之世,大舜之正裔,圣虞之功德仁孝,赫赫格天,同天地日月亿兆不朽,”前面还象模象样,但那“同天地日月亿兆不朽”便“滑入”讽刺,曹雪芹惯用的笔法之一,
““所以凡历朝中跳梁猖獗之小丑,到了如今竟不用一干一戈,皆天使其拱手俛头缘远来降。我们正该作践他们,为君父生色。””此等言语,定让贾政等瞠目结舌,依贾政脾气,飞腿早已经撩了过来,
““芳官笑道:”既这样着,你该去操习弓马,学些武艺,挺身出去拿几个反叛来,岂不进忠效力了。何必借我们,你鼓唇摇舌的,自己开心作戏,却说是称功颂德呢。””哈哈,说得好,宝玉“作践”芳官,又是剃头,又是小战靴,又是耶律,又是雄奴,又是“跳梁猖獗之小丑”,仿佛宝玉已成平叛之大将军是也!
““宝玉笑道:”所以你不明白。如今四海宾服,八方宁静,千载百载不用武备。咱们虽一戏一笑,也该称颂,方不负坐享升平了。””坐享升平便言语胜利,还颇有阿q精神,
““芳官听了有理,二人自为妥贴甚宜。宝玉便叫他”耶律雄奴”。”两人一拍即合,正是淘气的两个!
““究竟贾府二宅皆有先人当年所获之囚赐为奴隶,只不过令其饲养马匹,皆不堪大用。”这是铁的史实,
““湘云素习憨戏异常,他也最喜武扮的,每每自己束銮带,穿折袖。近见宝玉将芳官扮成男子,他便将葵官也扮了个小子。”哈哈,好嘛,这下热闹了!(注:干什么?!扮宠物啊!(外人注:哈哈))
““那葵官本是常刮剔短发,好便于面上粉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