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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以致于这个堂堂皇帝亲军首领竟成了个胆小如鼠,只求自保而不敢得罪人的老官油子了。

    可叹,厂卫本皇帝耳目,若无他们,皇帝必被朝堂所蒙,何以洞悉下情。

    骆养性失职,无能,愚蠢!

    这边骆养性正头疼如何将熊开元的供词呈给崇祯,那边都察院和六部六科的言官们已经行动起来。

    一日之间,便有二十六道为姜埰c熊开元鸣不平的奏疏进了宫。崇祯对此当然是气得不行,一律留中不发,懒得答理他们。五省总理卢象升奏报流寇大贼高迎祥由江淮逃蹿至信阳,又有那八大王张献忠流蹿入川,洪承畴那边也报西北流贼尽俱河南,官军无力聚剿,保能暂时将贼控于中原,待朝廷再调兵马前来合而聚歼。河南那边也奏除了洛阳和开封,全省无一处没有流寇出没,可恨这河南巡抚玄默不思职省,反弹劾旅顺总兵施大勇纵兵掳掠,好在内阁驳还了他,不然真凭他一省大员道听途说未加查验的罪状朕就要真杀了那施大勇吗?杀了这施大勇,你倒是能保证他麾下那两三万虎狼之兵不造反?

    崇祯不是傻子,内阁驳还玄默的弹章是什么用意他一清二楚,可他不说,也不想去管,他现在只求施大勇能把流寇给他平了,其他的事情,总有日后算帐的时候。可眼下这个节骨眼上,便是他这天子也不敢冒逼反施大勇的风险冒然下旨斥责。侯恂也是无能,当日拍着胸脯说只要他前去督师,这辽东军必可为朝廷所用,成为朝廷真正可以掌握的一支精兵,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又做了些什么?!

    无能,无能,无能!

    崇祯现在真是失望,满朝的文武竟然找不出几个可以真正能干的人才,唉,长长叹了口气后,突然想到了那大孝必大忠的杨嗣昌起来

    为了应对洪承畴所说流寇尽会于中原一事,崇祯在平台召见文武百官,议论如何应对事宜。这还没开场,便有吏科都给事中吴麟征出班为姜埰求情。他不敢直接为姜埰说好话,而是委婉说道:“皇上,臣等见识浅薄,不能体会皇上求言的本意,或许讲得不当,或许讲得过于急切,一向承蒙皇上优容,以至于忘记自己的愚贱,同僚姜埰冒犯天威都是臣等之罪。但姜埰一向清苦,为官勤恳,身体羸弱多病,希望皇上圣恩宽宥。”

    吴麟征说得婉转,不像其他言官一样搬出一套大道理先指责他这做皇帝的,崇祯听后倒也平心静气没有生气,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他觉得有必要解释下这件事,他道:“朕自登基以来,无一日不兢兢业业,唯恐祖宗江山毁在朕手上。可八年来,内忧外患不断,祖陵更被贼人焚毁,试问,朕到底做错了什么才引来上天如此惩罚朕?!”说着说着,崇祯竟然伤心地流下了眼泪。他难过的用打着补丁的袖子抹去眼泪,接着说道:“你们怪朕将言官下狱,可你们有没有想过姜埰不遵守谕旨,反而诘问朕,怎么可以不从重处理?你们言官以言论为职责,该讲的不敢讲,却敢于欺藐朝廷。“二十四气”之说,是匿名传单,见到就应当销毁,姜埰却屡屡在奏疏中提及,不得不问罪。你们言官是朝廷的耳目,自己作风不正,如何能够纠正别人?”

    将心中憋了几天的话一口气吐出来后,崇祯舒服许多,但却发现殿下众臣并没有如同他这皇帝一样神伤,不由喃喃地说了一句:精神都不用在国家上。

    天子对言官的批评并非毫无道理,吴麟征也难辩解,却说了一句不硬不软的话,他道:“皇上,言官只管进言,至于讲得是否得当,称职不称职,自然听从朝廷处分。”这话往白了说就是言官就是胡乱说话,说对了有功,说得不对,也怪不了言官,毕竟当政的不是言官,这不还有内阁六部吗。

    无耻的为言官推卸责任后,吴麟征又把话题转移到熊开元身上,他道:“最近熊开元因为责备首辅周延儒而获罪,虽然是妄言,但是民间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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