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故事纯属虚构,不与现实中的所有事情挂钩,妈妈说了,yy自便,健康成长)
“满香,你真的要离开我吗?离开我,你会得到报应的!满香,我亲爱的满香,我待你还不够好?”
苏婵从回忆里清醒过来,自己的大脑是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她注定是对不起因她死去的浦席,当年在柬埔寨发生的事情,背负的仇是理不清了。苏婵仰头,两行清泪,窗外雷声大作,自言自语,“欧阳令,我们再这么纠缠不清,你就甩不掉我了。”
拿起手机,打开信箱,熟练的找到那个人的号码,编辑一条短信,“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很快我就会替你拿到它,请不要伤及无辜。”
第二天一大早,苏婵找了件宽松的牛仔及膝裙套头穿,头发蓬松的挽起,好不容易走出了屋子,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看着忙碌的人群,和自己显得格格不入,没人来搭理她,她只能不太方便的一颠一颠的走到欢沁身侧,“欢沁,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欢沁手里拿着盆栽,很欣喜苏婵能跟她说话,“苏小姐,您说,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欧阳令呢?他今天不来吗?”
“先生昨天晚上就走了,具体去哪儿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先生在此之前每晚都会到苏小姐你的屋里看你,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欢沁以为苏婵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就口无遮拦,很天真的,想什么说什么。
“嗯?”苏婵讶异,心想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你瞎说什么,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欧阳令根本不住这。”
欢沁摆摆手,“不是的,先生早就搬来这里,为的就是能够很好地照顾你,你不知道?”
苏婵浅笑,她是真的不知道,再说,欧阳令爱做什么是她能够控制的吗?那简直就是笑话!只是在从欢沁的嘴里听到这件事情,苏婵可以想到欧阳令那张脸,阴森森的盯着她看一晚上,是怎样的吓人!苏婵更在乎的是,“那么,他有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吗?”
欢沁摇头,“这倒是没交代我们,但我可以帮你去叫这里管事的莫阿姨,不过”欢沁卖着关子,凑近苏婵,“这莫阿姨贼怪僻,她不爱搭理人的,除了先生的话,谁都不听!”
苏婵配合着欢沁的表情,回想着自己到底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到头来还是弱弱的说了句,“那麻烦你一件事,有这个莫阿姨在的地方不要让我过去。我战斗能力弱,不喜勿扰,惹不起。”
欢沁嘴抽了,这苏婵够直接。
起风了。
陆彧控制不了自己见到苏婵的心情,驱车守在欧阳令偏宅外,雨后的水泥路上泛着微干的水渍,锃亮的黑色皮鞋有节奏的缓慢的和地面打着节拍,不停的打电话给苏婵,“婵婵,你快接。”
苏婵把手机放在了楼上,这回要上去可难了,打量起欧阳令的豪宅,“果然有钱任性,欧阳令,凭你这张脸就是要气死人的节奏。”这样说着,眼神触及的地方,又记起欢沁说的话,他真的这样陪在自己身边了?他是真的放自己离开了?
明明我们说好了互相惦记,为什么你先抛弃?
西雅图,欧阳令的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就投入了紧张的工作当中,但心有余而力不足,抚着自己抽疼的胸腔,旧疾又犯,手肘支在书桌上,阿恒疾步上前,“先生,你坚持一下,我立刻给你拿药!”
欧阳令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好看的眉头紧皱,虚弱的点头,嘴唇苍白,冷笑自己,“呵,欧阳令,你这叫自讨苦吃。”
荷兰弗利斯顿小镇,阳光打下来,覃宜暖慵懒的靠在躺椅上,抱着怀里乖巧的猫,眼里闪过一丝促狭,“你说,我是不是该为自己正名了?”看向不远处壁炉上摆放着的一张照片,幸福的笑了,声音悠远,“阿彧,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