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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小狗头,差他到扬州拿捉强盗,倒反与强盗宿娼,再要行凶打死吾儿?与吾澹家亦无怨仇。”来朝嘉□登殿,文武朝参已毕,澹丞相便俯伏在地启奏:“贝州有一名马快名叫金台,因为强盗张其等冲塘打劫了金华府,差他拿捉盗首的。那晓得他阳奉阴违,反与张其结了党,在扬州宿娼,与着臣儿无怨无仇,被他打死。此刻与张其等通同逃走了。照此等凶徒不杀,实非百姓之福。”奏毕,伏在阶上。那嘉□天子细察情由,便下圣旨道:“据卿所奏,金台藐法玩盗,反与强徒结党,其罪已难轻贷。更行凶伤卿子,断难一刻姑容。着即通行各省地方,不分州县,一体严拿,究明正法。”澹台惠奏道:“谢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登时圣旨下来,便颁传各处拿捉金台。此话如今且丢下不表。再说那金台,官府差他出去捉强盗,反与强盗结拜弟兄,乃是犯款之事。如今大闹兰花院,伤了澹老太师的公子,奉旨拿捉的重犯,那里再能转得家乡,见得王则之面?幸喜他的朋友很多,东也留他住几日,西也留他住几天,虽则各处严拿,到底他的名声很大,澹府内的恶名大振,故而大家不上紧,不肯做难人。那金台一路平安,尝记张鸾道者云:招访着了英雄,去极力帮助真命天子。只因带了妇女不好东来西去,必要寻个地方安顿他们。忽然想着江西地方有个师兄,姓何名其,也是一个正直无私的朋友,不免寄顿他家去,然后出来访取英雄便了。便说与二位义兄知道,开船一直到了江西,泊在沿塘江岸上。三人上岸问明教习何家住在那里。有人道:“正西的高楼房便是。”金台便去扣门。何其在里面听见,便来开门,一看,笑微微道:“吾道是那个,原来是金台贤弟。”金台忙道:“啊,老世兄,久不会了。”何其道:“为兄的渴想之至。这二位是?”金台道:“乃是小弟的义兄。这是张其,那是郑千。”何其道:“如此里面来。”他们弟兄三人便走进门去,各人行了礼,坐下。何其问道:“贤弟,闻得你在扬州打死澹台豹,吾在家中好不放心。目下各处要拿捉你,谅来此事必然真的。”金台忙把维扬的事讲明了:“小弟此来非为别的,只因带了妇人,难以行走。故而来到哥哥府上,把这三人相托,伏惟金允。”何其道:“原来如此。且请少坐。”便立起来往里边去了。大娘便问道:“官人,那个扣门?若是客人,待吾来烹茶。”何其道:“娘子啊,吾与你常常说的,有一个贝州好汉叫金台,江河上名声振大,是一个年少英雄,好交朋友的人,忽在扬州把澹台豹打死了,此刻避难到此。无奈他还不得家乡,更加带了妇人,行路诸多不便,欲要寄顿吾处,不知娘子意下如何?倘然你勿肯,吾便打发他去。”大娘听说,笑道:“官人,你的说话有些呆气。天字出头夫作主,倒是你来问吾,可笑不可笑?留不留是要你主裁的。”何其大笑道:“但是他还有义兄的妻房也带领来的。你快快更了衣服,来接待他们。”大娘道:“晓得。官人你外边去罢。”大娘在房内更衣暂且慢表。

    再说何其出来,弟兄们便立起来。何其拱拱手道:“列位请坐。”多道:“有坐。”何其道:“金贤弟。”金台道:“哥哥,请说。”何其道:“吾与你是师弟兄,情分原来不同。人来投主自古有的,若不留居,礼上欠通。只因这二位仁兄乃是乍逢,有话须先说明。”金台道:“哥哥有何说话,请教便了。”何其道:“贤弟,吾的性子你自知道,二位仁兄不曾晓得,故而先要说明。”张c郑二人道:“何大兄有何话说?”何其道:“二位仁兄,吾是老实人,口快心粗。舍间居住不妨事的,就是三年五载也不多,倘有失言,休要见怪,须当宽恕。吾是愚徒,天天不过粗茶淡饭,莫道酒肴全无,贱妻又是丑陋,道理不知,恐防冒犯。凡事须要见谅的。”弟兄听说,笑呵呵道:“何大哥你真正客气,还说一些勿客气。感蒙留纳,足见情深。”何其道:“这些说话何须说起?不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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