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堵,隐隐觉着那毒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站在门外当值的叶金来吓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偷偷揭开棉帘,从门缝向里面张望着,心里嘀咕着:近来皇上的脾气更加暴躁了啊,看来自己以后的日子更加难熬了。
初闻中毒时,宇文逸琨也觉得那个李太医的话不可信,遂又在暗中找了几个太医c甚至江湖医生都找了几个,可这些人诊脉的结果,竟与李太医说的如出一辙,籍此不由得他不信。
不过那几名诊过脉的医者全被他暗中秘密处决了,只留下了这个李太医带在身边,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防消息外泄。
“叶公公,胆子越发的大了,竟敢偷窥皇上的一举一动?嗯?”一只白晳修长的大手拍在了叶金来的肩上。
这冷不防地一下,惊得叶金来脸色一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倒向房门处。
上官哲瀚大手一提,将即将扑门而入的叶金来拎了回来,笑道:“叶公公,您没事吧?”
叶金来惊恐地拍着自己的胸口,心里别提多气了,什么叫没事吧——,他的魂都要被吓飞了,刚才若是跌了进去,皇上会立时砍了他的脑袋。
房内的宇文逸琨听到门外的响声后,立即将桌上的地图卷了起来,收进腰间纳物袋中。
“什么人?”宇文逸琨对房外高喝道。
“回皇上,是上官公子求见。”叶金来惨白着一张脸,急声应道。心里气归气,皇上的问话,他可是不敢有半分怠慢的。
“宣。”
上官哲瀚向叶金来抱以一个歉意的眼神,轻掸肩头落雪,挑帘步入房内,来到宇文逸琨身后,屈膝行礼,道:“草民叩见皇上。”
“平身,朕不是早已讲过,你与煜城与朕独处时,不必行此等大礼,你们怎么总是忘记呢?”宇文逸琨起身,来到房内的矮榻上坐好,手指轻勾,示意上官哲瀚坐过来。
上官哲瀚立时也来到矮榻前,躬身行礼后,坐到了宇文逸琨对面的席位上。
“与朕对弈一局如何?”不待上官哲瀚回话,宇文逸琨手中的黑子已落到了棋盘上。
“草民求之不得。”上官哲瀚修长白晳的手指执起手边的白子,紧随其后也落到了棋盘上。
“此次回朝后,朕封你个官位,如何?”黑子白子交替落下,与面前的这个温文儒雅的白衣男子对弈时,总能使他烦躁的情绪安定下来。
上官哲瀚手中即将落下的白子,顿在了空中,须臾后,白子落下,淡笑道:“皇上知草民不喜权谋争斗,不想入朝为官,还望皇上收回成命。”
一路上,只要得空他们二人便会对弈几局,最令宇文逸琨欣慰之处,便是上官哲瀚在对弈时,绝不虚假逢迎,赢即是赢,输即是输。随着相处时日的增多,宇文逸琨对他是越看越顺眼,况且上官哲瀚本就生得俊美无畴,甚至比女子更惹人怜爱,这样的男子谁不愿多看几眼呢。
宇文逸琨那略显暧昧的眼神,盯得上官哲瀚浑身不自在,忽地,他手中的白子落错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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