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工作在两人的嬉闹之下,还算顺利的完成了,俏皮的二人牵手来到了客厅,该做些什么,又该如何做,两个人一窍不通,唯有紧握的双手似有韵律的在传递着什么。
“妈”
未予的一声妈,唤醒了老两口的怀旧淳朴心。
“哦,干完了?”
“昂,干完了。”
“那,你们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吧,不用管我们。”
“哦。”
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爱人,未予不知道她与他该干点什么。
“那个老梁,咱俩出去买点菜吧,刚刚那顿吃的太简单了不是?”
老未用请示外加暗示的词汇在做着未来规划的请示与报告。
“啊,也是。”
大彻大悟的老梁,颇有领导风范在身。
“那个难吃,你不挑食吧?”
似是询问,拥有的却是更多的威严。
“妈,人家叫楠池,你别老是难吃,难吃的。”
“反正不是一个音,纠结那么多干嘛?”
“阿姨,阿姨,我不挑食,您看我的个子就知道我不挑食的。”
“可是不挑食,就长了个傻大个子,也不知道智商怎么样。”
“妈,不带人身攻击的。”
“我哪里人身攻击了,他智商高不高,我得且看呢。行了,我和你爸出去买菜,你们俩在家看家。都给我老实点。”
“妈”
“好了,未未,我和你妈买菜去,你俩在家啊。”
说着话老未投来的眼神怪怪的,至少过去的岁月里未予从未得见过。
老两口稍加整理便出了门,留下未予和楠池二人看守家门,当房门“哐当”一声合闭上后,一直处于沉默,稍郁闷状态的楠池,一瞬间便恢复了“神舞”的状态。
“我的好未未,我的好老婆。”
摇晃着女人的右臂,一个一米八三的男人忘记了所有男人的威武,忘我的发嗲状态中。
惊奇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身旁的他,一时间无法在两个状态中迅速的转换。
“你怎么了?”
“我饿。”
“你饿?你刚刚可吃的不少?”
“人家不好意思说。”
“你装什么装,有话快说,我困了,想睡觉。”
“人家就是这个意思。”
“你家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啦。”
“我告诉你楠池,你要是再我面前发嗲,不好好的说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休了你!”
终于爆发的女人,让男人顷刻间恢复了正常状态下的威严。
“我也困了。”
“你以后能不能好好说话?”
“能。”
虔诚的男人,双手合十对自己的女人表示着忠诚以外的东西。
“那你去我爸妈的房间休息一下吧,我爸妈的房间在”
未予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便用炙热的吻将未能出口的词汇一一的堵在了最后的闸门前。
女人挣脱不掉,只能被迫的应和着,说是应和,对于女人而言,这个吻是突然的吻,这个吻是此生一次的吻,这个吻是未予近三十年的光阴里的第一次,没有学习,没有练习,择日不如撞日的事件亦突然的发生了她的身上,她阻止不了,抵抗不掉,只有怯怯的,软软的应和着这个此生的男人。
过了有多久,吻了有几分,没有人知道,当男人的身躯终于离自己,有了不再那么亲近的距离,未予粉红的脸颊,已经在诉说着一些问题。
“你干什么?”